“心肝儿,舒服吗?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凯兰痛快得额角青筋接二连三往外蹦,浑身的肌肉块块绷紧,上面每一根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骨节分明的大手攫住她的小屁股,水豆腐似的两瓣臀肉,一掐就是一个红印子,又软又弹,“妹妹的身子真棒,哪儿都生得美,生得嫩。”重重地往上捣,紧致滑腻的壁肉争先恐后地绞缠啮咬,略撞几下就是一股粘腻腻的水液喷出,又湿又热地泡着他的肉棒,“小骚穴,越操越紧,越紧他娘的水越多。妹妹,你怎么长的,啊?小淫娃,天生就该掰开腿让男人操。”
“不是,不是,我没有那样……”维桢抽噎着摇头。
肚子酸胀得厉害,太阳穴有东西在旋搅似的疼。跟有血缘关系的兄长做这件事,只觉羞耻和绝望,恨不能速死,可是这样又怎么会死?
她小声哀求,“哥哥,不要了,我难受。”
“怎么难受,嗯?哥哥操得你不舒服?要不要换个体位?”凯兰轻咬她的唇,耐着性子哄她,嗓音又哑又潮腻。
他的身体是欲生欲死的爽,心里是掺了蜜似的甜,视线往下移,暗昧眼瞳盯着俩人相连的性器。原先不细看,几乎难以看清的精致小孔被插成一个骇人的圆洞,正艰难地吞含自己粗硕的肉棒,周围的皮肤被拉扯得透明,微细血管撑得破裂,泛起密集的红点。操了她这么久,甬道还是密不透风地勒紧,每一次肉棒往外抽,都带出靠边一圈艳得刺眼的穴肉。
难怪喊疼,幼女似的生嫩不堪采撷,亏得她的身子足够敏感,穴又软,一摸一操就出水,越操越软,越操越湿,天生的尤物,所以才招惹那么多男人追着她不放。重重地捣了几下,笑喘,“妹妹往后只能让哥哥一个人碰。”再次问她,“心肝儿,究竟哪儿难受?咱们换个花样儿?”
“不换,不换,哥哥快些做完。”
沉飞他们都爱从后面做,维桢觉得自己像只母兽似的被人压着侵犯,很不喜欢那个姿势。她担心凯兰也会这样,便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地求他,身子被弄得过了电似的,一阵阵酥麻,嗓音不自觉含了媚意,娇啭滴沥,听着又纯又骚浪。
凯兰被她勾得魂都从天灵盖飘起来,“心肝儿,这样可人疼,哥哥要快活死了。”肉棒又急又凶地抽插,疾风暴雨般在她稚嫩的小身子进进出出,“妹妹乖,让哥哥再操一会儿。”
“从你十二岁起,哥哥就想操你,足足等了十四年。”
“那时妹妹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呢,一双奶儿已经鼓鼓地挺起来,小屁股又圆又弹地撅着。”
“生得这样,小骚货还天天在哥哥跟前晃荡,惹得哥哥对你神魂颠倒。”
“哥哥没有一时一刻不想着你。每晚做梦,都梦到把你扒光了,吃你的奶儿,揉你的小屁股。”
“然后像现在这样,掰开你的小穴,把我的肉棒插进去,整宿整宿地操你,操得我的小心肝儿喷水,失禁,把哥哥的床都尿湿了。”
他嘴里荤话不断,胯下耸动不停,把个纯洁腼腆的女孩儿折腾得色若开莲,咿咿呀呀地哭喊。
凯兰愈发惬畅,如饥似渴地吞含她一只挺翘的奶儿,一下狠似一下地往里嘬,脆弱的乳儿被拉长,乳根的皮肤扯得通红,握住她臀瓣的手,力度大得,大片的白肉从指缝间溢出。
维桢吃疼,支肘想站起来。
凯兰也不拦她,冷眼看小人儿颤颤微微将小屁股抬起,阴茎顶端即将脱离洞口,他才攥紧她的臀肉,窄腰毫不留情地往上一挺,肉棒直捣入内,残忍地破开层层迭迭的穴肉,重重地撞击宫口。
“啊!”维桢惨叫一声,滚瓜似的跌落在他怀内。
凯兰将她紧紧抱住,胡乱咬她的脸,啃她的唇,“小坏蛋,又躲?穴都快被老子操烂了,还他娘的敢躲?从小就这样,一天到晚躲着哥哥。碰也不让碰,亲也不让亲,动不动就跟大人告状,让父王责打我,让母后对我不满。”
“明知道哥哥爱你,对你日思夜想,还敢跑那么远?”
“死活不让哥哥动你一下,却肯叫一堆野男人操你,嗯?”
想起她以往的不识好歹,冷心冷肺。自己过去是风流放纵了一些,可是但凡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肯稍微对他示好,给他一丁点儿希望,他怎么可能去碰其他人?况且这些年,他确确实实心里只有她一个,从来不曾动摇。她呢,小小年纪,竟已跟三个男人鬼混到一块儿,看上去也不全然是被强迫,至少她是念着他们的。
紫眸里风暴翻涌,渐渐戾气横生,“现在还不是落在哥哥手里?这回谁能救你?”不顾她的哭求,将她试图并拢的腿拽得大开,“小骚货,是不是欠操?操死你,哥哥操死你,好不好?把你扒光了,绑在床上,哪都不许去,天天掰开小穴让哥哥操,操得你路都走不动,只能每日躺在床上任凭哥哥玩儿,好不好?妹妹,小心肝儿,你说这样好不好?”胯骨越来越急烈地撞她的臀肉,一下重似一下地捣入嫩腻的小花径,往最深处击打娇弱的宫口。
张皇失措的小人儿被操干得臀肉漾红,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