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的奶儿上上下下地甩动,乳根单薄的皮肤被拉长,泛白,回红,血似的艳。
他突如其来的暴虐把维桢吓坏了,五脏六腑都被搅得错了位,疼得脸色煞白,冷汗一茬连着一茬冒出,把鬓发都湿透了。
她拼命缩着身子躲避,小手揪他铁箍似的臂,哭求,“哥哥,哥哥不要,好疼,饶了维桢,哥哥饶了维桢,肚子要破了……”
“为什么不要,嗯?小骚货,不是喜欢男人操你?哥哥满足你还不好?”凯兰眸色黯得骇人,目光落在她雪白的小腹,被肉棒顶得往外鼓起一大块,单薄的肚皮下,性器狰狞的形状清晰可见。他低低地喘息,大手抚上去,“肚子怎么会破?那么多男人都操进去了,也没见把你操坏,偏偏哥哥操你,就要破了?”掌心微微施力,残忍地往下压。
女孩儿的哭声随即提高了几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