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不要,好疼,好疼啊!”维桢难受得两眼发黑,小手抖瑟,抓住他筋脉凸现的臂,“哥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哥哥原谅维桢,哥哥饶了维桢,好疼啊……”
凯兰眯起眼盯了她一会儿,渐渐收敛起怒色,手从她小腹移开,抽插的频率也缓和下来。
“好,以前的事儿就算了。谁让哥哥疼你,舍不得你难受呢。”横竖这辈子除了自己,没有男人能再动她一个手指头。
摸了摸她没有半点儿血色的小脸,“那妹妹以后让不让碰,让不让哥哥操了,嗯?”
维桢扇了扇睫毛,滚下一串泪,“让……”声音低不可闻。
“让什么?”凯兰眉梢一挑。
维桢心有不甘,唇动了动,玉白的小牙咬在上面。
凯兰眉心一拧,狠顶数十下,将她姌嫋的身体撞得往上弹起,肥嫩的一双白奶儿颤悠悠地乱甩,乳波荡漾,荡得人眼花缭乱。
“啧,奶子也骚得要命。”忍不住伸手握住一只,攥在掌心揉玩,愈发粗野地进出她的身体,“让什么,心肝儿?”
“轻点!啊……让、让哥哥操,维桢让哥哥操。”维桢哆嗦着应他,疼得厉害,又倍觉屈辱,忍不住捂住小脸,崩溃地啼泣。
凯兰满足得叹息,“妹妹以后都要乖乖的,听哥哥的话。心肝儿,哥哥疼你。”拉下她的小手,替她拂拭满头满脸的冷汗和泪水,拽过她两条腿盘夹着自己的腰,一面提臀挺动,一面缱绻地吻她漂亮的小脸蛋,情深款款地向她倾诉自己多年来对她的一腔痴念。
维桢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男人的喘息震得她耳膜发麻,一股股潮湿的热气喷在耳郭,下身被插得很疼,小腹经过刚才粗暴的对待,仍在翻江倒海似的痉挛。她脱力地伏在他的胸膛上,已经被折磨成惊弓之鸟,不敢反抗,嘴里“嗯嗯”地随便迎合他。
做了很久,整个人都虚脱了,身体的快感抵不过心理上的反感与恐惧,维桢的泪一直就没停过。
最后被抵开宫口深操射精的时候,到底没忍住,又再挣扎起来,哭着央他,“不要、不要弄在里面,哥哥,求求你,出、出来再——”
“偏就要在里面。”凯兰不把她虚弱的抗争看在眼内,反往内再捣进去一些,目不转睛地鸷视她惊恐含泪的杏眼,大手扣紧她的小屁股,腰杆骁韧,胯骨前耸,肉棒一抽一送地喷着精液,“哭也没用。哥哥以后每日都要操妹妹,每次都要射到妹妹的小子宫里去。心肝儿,听话点儿,这件事儿可不惯着你。”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尽数灌入幼妹稚嫩的胞宫内。
释放完毕,他抱住哭闹不休的维桢,含她艳丽的唇,吮咂润嫩的唇肉,又将舌头送进她的口腔,吃她娇娇软软的小舌头,彼此唇舌噬骨般交缠,心里实在餍足,“心肝宝贝儿”地轻唤,一面等待高潮余韵下去。
凯兰满腔柔情蜜意,维桢求他出来,他虽然留恋小穴紧致温热的包裹,却不愿继续惹她不快,便将半软的肉棒拔出来。操了大半日,阴穴仍是弹性极佳,俩人性器分离时,发出极为响亮的“啵”一声。男人的精液,女孩儿的蜜水,摩擦撞击搅成的白浊丝沫,乱七八糟,淋淋沥沥地溢出,俩人腿间湿潮了一片。
维桢的神情有点儿迷迷愣愣,唇抖了抖,倏的扑到床上,再次掩面而泣。
凯兰忙俯下身哄她,“别怕,别怕,妹妹不要难过,没事的,哥哥什么都会为你安排妥当。”大手慢慢地摩捋她光滑的背脊,语调缠绵,“小心肝儿,哥哥知道你的顾虑,放心,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儿,一丁点儿都不会泄漏出去。哥哥绝对不会让你难堪的。”
原本打算将她送出宫一段时日,暂避风头,掩人耳目,再换一个身份迎娶为后。如今是舍不得了,他连一日都离不开维桢。维桢不能动,那就大动干戈,将整个皇宫换血,一个不剩都换成知根知底,可完全信任或是能够完全掌控的人。
他自小恣睢无忌,早年对外树立一个温润和煦的形象,不过是为讨规矩大的母亲方瑾儒的欢心罢了,其实并不在意外界非议。偏自己的心头肉循规蹈矩,胆小怕事,他又见不得维桢有半点儿不如意。
待维桢的情绪略平稳,凯兰干脆让她趴伏着,从背后虚压到她身上,指尖划过她瘦削柔美的肩颈曲线,摩挲她娇薄的蝴蝶骨,一个连着一个湿热的吻,沿着她背脊中央的美人沟蜿蜒往下,来到腰臀间诱人的凹陷处,一点红痣妖娆生色。
“真美,妹妹好美,哥哥爱你。”湿漉漉的舌头碾在上面,痣很小,在晶莹雪白的肌肤上,艳得突兀。
腰部敏感,凯兰又是个撩情的老手,维桢仰起脸叫了一声,随即咬住唇,纯澈如水的眼眸始终含着泪。
“忍着干嘛?叫出来,哥哥喜欢听妹妹叫。”凯兰低笑,视线往下落在高高耸起的臀部,白嫩得甚至有些透,还没碰,已经在巍巍地颤着,抬手轻轻一扇,软弹滑腻,水波一样荡漾,满眼白光,晃得人心跳加速。
维桢又娇娇地叫了一声。
凯兰喉头发紧,下面已经起来了,一手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