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欢老公肏你哪个洞(h,挺变态,慎吧)
等最激烈的情潮过去,欣柑身体抽搐明显和缓,徐昆才把舌头从她小逼拔出来。逼口夹得太紧,黏连的舌尖儿与边圈儿的嫩肉分离时,两者同时一抖,亮晶晶地颤悠。没了舌头堵塞,淫水和他的唾液勾兑成细沫,从迅速缩小的孔洞淋漓滴落。
徐昆把手指贴在上面正反涂湿,塞进去小半根,轻轻地搅动,延长她的高潮余韵,不让她进入性欲消退的贤者模式,另一方面是不让逼口闭拢。
欣柑的逼太紧,弹性太好,让徐昆又爱又恨。小嫩逼操起来是爽,但恢复太快,放着不管,一会儿功夫,逼肉就跟长合了似的,黏聚成一团,每次想弄松些儿,都要费老大劲儿。这祖宗还娇气,入得急了,撑疼她,就哭闹不止,死活不让碰。硬上的话,他自己就先心疼了,下不了狠手。徐昆真是待自己亲祖宗,都没这么用心过。
他坐起来。
欣柑趴卧在床上,赤裸的身子浮红带汗,美人蛇似的不住地扭动。泪湿的小脸仰起,水眸半阖,下面两个小肉洞被徐昆三根手指肏着。满屋子都是她带哭腔的娇弱呻吟和手指快速抽动时‘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
徐昆眯起眼盯着她,眼白爬满被肉欲逼出的血丝,看上去有种非人非兽的血腥气儿。
俯身凑近她的脸,“心肝儿,老公操得你舒服吗?”声音低哑温柔,与他肿胀狰狞,蓄势待发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
欣柑媚眼如丝,一双纤秾合度的白腿儿夹住他的手自发地磨,“嗯,嗯唔……舒服、好舒服,欣柑好喜欢啊……”高潮虽然过去,快感一直在持续,她脑子发昏,身子战栗,连两枚小巧的腰窝都随着轻颤不止。
喜欢什么?喜欢自己玩儿她两个骚穴,让她爽得尖叫、喷水儿?
徐昆默了瞬,似笑非笑地接着问,“我呢?喜欢我吗?心肝儿喜不喜欢徐昆?”
欣柑转过头,依恋地蹭他的脸,“喜欢呀,我喜欢徐昆。”
徐昆眼里这才有了些真切的笑意,“乖女孩。”这样的话,无论重复多少遍,都能令他愉悦。把唇贴她脸上,轻轻吻着,“心肝儿更乖些,好不好?再高潮一次给老公看。”埋她逼里的手指抽送着翻搅一周,水儿足够多了,就是还太紧,鸡巴要插进去还是太勉强了。他可不舍得撕裂她的小阴道。
欣柑脸色一僵,勉强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徐昆彷佛在笑,一脸温柔、纵容的神情。她也跟着抿唇笑,笑罢,却扁嘴,“不、不要了,我好累啊,想休息。”现在这样的程度刚刚好,舒服,但不激烈,像泡在温度适中的水里,身体暖和舒展,她都快睡着了。
徐昆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继而又有点儿咬牙切齿,“自己爽够了就不管别人死活啦?老子都硬半天了。”插她后庭的两指屈起,360度旋转一周。
“呃,啊……”欣柑有气无力地浪叫,被撑得很胀,又酸又麻,前后双穴不约而同收缩。
“小骚货,差点把我手指夹断,还说不要?”徐昆也忍不住呻吟,前后俩穴儿都很湿,特别是小逼,手指跟泡热水里似的。他兴奋难抑,将插在她后面的两根手指抽出大半,指尖抵着边缘细肉,将两指宽的小孔继续往外扩张。
“好疼,啊,要破了,别、别这样……”欣柑疼得直掉眼泪,小屁股抖着想挪开,有个柔软湿滑的东西突然舔上来。
她的脑子空白了一瞬。
徐昆的脸贴着她奶白抖索的臀,猩红舌头在手指的辅助下,钻入粉嫩的小菊门。
“呃哈……别,啊!不、不要……”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怎么能把接吻、吃东西的舌头放进去……然而羞耻、震骇与无措只维持了几秒,所有感官都被后穴那根舌头夺走。
长舌像蛇一样径直往深处游走,缓慢而有力地搔刮过每一寸敏感的肠肉,撑开团团缩迭的皱褶。软韧滑腻的进犯,没有给幼嫩的肠道造成任何痛楚。相反,炙灼的温度,略糙砺的舌面,明显的颗粒感,无论顶戳,还是舔弄,带来的全都是直击人心的酥麻。
舌根插到头之后,被徐昆拔出半截,又一推至底。
欣柑身体的快感与刺激本就一直在慢慢积攒,堆迭,舌头往湿热紧窒的肠道抽插了十数下,彷佛大火里泼滚油,瞬间引爆,连骨头缝都炸出了尖锐的激爽。
促吟与急喘成片掠起,欣柑四肢抖索,浑身哆嗦,再一次喷了。
高潮太多回,她已经叫不出来,身体脱力,精神涣散,像个人偶娃娃般被徐昆抱起,搂进怀内,两条软绵绵的腿儿被扯开,环夹着他精瘦的腰身。连脖子都支撑不住脑袋,晃悠着耷拉下来。
徐昆扳起她的小脸,过于靡丽的红,晕染在不健康的青白皮上,有种病态的惊人艳色。
他怜惜地抹去她鬓边湿汗,轻问,“心肝儿,爽透了没?”
欣柑微泣着点头。
徐昆笑,“哪个更爽?小逼还是小屁眼?更喜欢老公肏你哪个洞,嗯?”
欣柑臊得厉害,脸别过一旁,声若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