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忽略了平日尿尿,其实也很少有什么味儿。
“那不就结了?”徐昆将鸡巴缓缓抽出大半,肉筋盘布的茎身糊满了白浆,几缕血丝沾缠其中,鲜妍刺目。
那是欣柑的落红。
她真的是他的了。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男人。
眼眶有些发热。
“心肝儿,喊声老公。”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小媳妇儿。徐昆的声音沙沉,情意缠绵。
“老公。”欣柑挪了挪屁股,下面黏糊糊的。
随着鸡巴出来的还有她穴里蓄着的淫液,‘滴滴答答’,把俩人刚拭擦过的下体又浇湿了。
“真的……好多水儿。”她瞥了眼被洇成深色的床单,又起了点儿疑心。
徐昆腰胯前挺,阴茎再次捣入,塞满她的小嫩穴儿,又一泼汁水儿被挤了出来。探指挑了点儿,“没有尿味儿,全是你小逼的骚味儿。”抹开在欣柑饱满的唇肉上,“懂?”这就是在糊弄小孩子,阴道里出来的,肯定不会是尿液。
这孩子也确实好糊弄,嗅了嗅,甜腻,带着极浅淡的腥味儿,萦绕鼻尖儿。她真信了,傻乎乎的,一个劲儿点头。
“乖。”徐昆笑着,勾头吻过去,舔了她唇上汁液,兑上自己的口水,喂到她嘴里。
他舌吻着欣柑,胯骨一耸一耸,碾开她穴内黏连纠结的肉团肉褶,一下一下操干还在蠕动收缩的小肉穴。喷了那么多,甬道还是泡满了温腻腻的热水,戳一记,就是‘咕唧’一响。
“骚逼,都湿透了……妈的……好紧,好热……爽死了……”他嘶着长气呻吟。
只是那逼肉继续缩,甬壁越收越窄,他又开始受不了,大手往欣柑肥翘的屁股甩了一巴掌,好不容易消了点儿肿的嫩臀儿再次浮上大片红印,肉波一层层迭荡起伏。
“小贱货,放松,不是高潮过了?还夹这么紧,鸡巴都快被你勒断了。”
“别打我呀。”欣柑吁吁呼疼,又被插得娇声呻吟,“哈啊……慢、慢点儿……好胀啊……”清凌凌的秀眸再次浸上水气。
徐昆也胀,膨胀,还为操尿欣柑这事儿得意得不行,轻亲她敏感的耳朵尖儿,低声问,“小逼爽喷了,我的心肝儿呢?老公刚才把你肏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