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替你爸爸补偿我?”(微h)
“乖了?”徐竞骜在她白嫩如霜的脸蛋吻了吻,“喊我什么?你不是都听见了,我跟你爸爸的关系。就算他骗了我,也还是我对象。你该喊我什么?”
爸爸早就结婚成家,俩人之间,更像是他一厢情愿的独角戏。
二十五年,欣柑不敢想象他是以什么心情,在如此漫长的时光里,怀缅一个蓄意欺骗自己的人。
她不忍心点破,顺从他的意思,“爹地。”又揪着自己的领襟,支支吾吾,“您那样……您对我那样,是恨我爸爸,拿我撒气吗?”
“不是。我从来没有恨过他。”为什么要恨?沉鱼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天才的演员,俩人在一起的日子里,兢兢业业地扮演他情人的角色。就算落幕之后,发现一切都是虚假的,但当时的欢愉,却是无与伦比,真实存在过。
如果真要怨恨,他只恨沉鱼为何不能扮演一辈子。
徐竞骜大手捻着欣柑细软的腰,“至于你,我是喜欢你,情不自禁。”
徐竞骜要报复一个人,只会把她踩到泥潭里去,让她一辈子不得翻身,绝不会抱她,亲她。
“对不起,我爸爸骗了您。”
理智上,欣柑知道父亲的行为不对,伤害了别人;情感上,她没法子责怪他,在她眼里,欣夷光疼她,爱她,给予她的一切都是正面的,美好的,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正因如此,对徐竞骜,她倍感愧疚。
徐竞骜细致端量她含羞带怯的眉眼,之前对自己又打又骂,现在温驯得出奇。
心念一动,轻声问,“宝贝儿替你爸爸补偿我?”低颈,试探着亲她耳侧,小臂没入她衣摆。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欣柑身子微颤,声音也在打战,“我、我需要做什么?”小手暗地握了握,又松开。
“什么都不需要做,乖乖的就行。”徐竞骜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一只奶子就揉,大团肥肥嫩嫩的乳肉在他掌心迭荡,“奶子真大真软。”嗓腔是性感的沙哑,热气烘着她敏感的耳蜗,“乖乖的,让爹地疼你,嗯?”
“不、不行!”欣柑摇着头,试图揪他的胳膊,纤薄的指甲掐入他高高鼓起的腱子肉。
徐竞骜更觉刺激,呼吸渐粗,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玩儿奶都不成?那操逼呢?你所谓的补偿,就是嘴上说说的?”
大片白花花的,凝脂般的皮肉看得他两眼冒火,弓起背,凑过去含住一枚透粉的奶尖儿。
“啊……”欣柑又惊又羞。
情势的发展快得猝不及防,刚才不还在讨论道歉,弥补的事儿?
“爹地不要吸……好麻……”软塌塌的乳粒被嗦了个通透,翘出乳晕,整颗乳都又涨又麻。欣柑的腰一下子塌了下去。
“爽吗,宝贝儿?骚奶头硬起来了,真嫩。”徐竞骜也惊诧于自己欲火燎起的速度,下面已经肿胀。他没打算遏捺,吃着她的奶儿,手往下伸,去解自己的皮带。
金属搭扣‘啪嗒’弹开的声音让欣柑脸色大变,“不……爹地不要拿出来……”
“不要拿什么出来?”徐竞骜抬眸看她,薄唇还叼着一粒被吸得殷红的奶头,晶亮银丝自他嘴角拉出,黏连着浅粉的乳晕。他一笑,就绷断了几缕,挂落在腻白乳肉上。
欣柑眼角一热,忙羞臊地移开目光,小声说,“肉、肉棒。”
“不对,宝贝儿再说说,这是爹地的什么?”他指尖儿一勾,拉开裤链。
“别……”欣柑急拽住他的臂,“……鸡巴,是爹地的鸡巴。”
“大吗?”徐竞骜喉结一滚,下身燥火燃得更盛,“你之前见过的,爹地的鸡巴大不大?”
欣柑脸都涨红了,咬着唇不肯再配合他。
“不说?”徐竞骜睨着她漂亮的小脸,舌尖儿舔拨嘴里的奶头,把那嫩滋滋的小东西甩得东歪西斜,又用力戳回她的乳晕里。
好酥。
一通折腾,欣柑樱唇溢出一阵细碎哼吟,“呃嗯……”眼睫频颤,嗓音更低了,带着动人的泣音,“大……呜啊……爹地的大鸡巴……”
“骚货,”徐竞骜吐出湿漉漉的乳珠,凑过去,有些凶狠地咬她的唇,“阿昆怎么弄的你?把你调教得这么淫荡?”
欣柑泪盈于睫,推搡他的脸,“欣柑不骚。”
“别哭。”徐竞骜探指替她抹泪,“你越骚,爹地越喜欢。宝贝儿也当爹地的小骚婊子,嗯?”
“不……”欣柑话音未落,他湿热的粗舌便塞了进来,将她抗议的话语尽数堵回去。
徐竞骜边与欣柑舌吻,边摸进自己内裤裆部,烫手。揉她奶子的时候就起来了,没想到这么热,无数肉筋充血肿大,爬满粗壮茎身。可见鸡巴跟主人一样亢奋难抑。
记起之前龟头被她性器严丝合缝地包裹吞含的绝妙滋味。
他迫切地想再次插入那湿嫩如潮的紧致幼穴儿,牵起她一只细软的小手,隔着裤子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