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了事,我只会心疼,怜惜,怎么舍得怪你
他用嘴比用手更加粗暴,急色又急切,打一开始就吃得很深很重,把圆溜溜的奶头吸成长条状。
奶头拖着小团奶儿,贴着口壁粘膜,被他嘬得一个劲儿地往口腔深处窜。大量口液分泌,烫热稠腻地沾附着奶肉,似被裹了一层湿膜。
欣柑只觉又疼又酥麻,分不清好受还是难受,身子却是软了下去,眼角湿哒哒地沁着泪液,呜咽着央他轻点儿。
徐昆的头颅在她胸前簌簌移动,轮流嗦着她的奶,直至把粉透的奶头,吸成了一对糜艳鼓胀的红葡萄,才直起腰。
两颗奶儿彷佛也胀大了些,抓在手中愈发夯沉,滑嫩的脂肉四散流泻,溢出指缝。
徐昆痴迷于饱满温软的手感,手指攥动,用力揉玩她的奶子。
欣柑浑身乏力,倚着他的胸膛与臂肘喘息吟叫,呼吸早已失控。
“心肝儿,老公玩儿你的奶子舒服吗?”
“舒服……”也很疼,她再次求他,“轻、轻点儿。”
“嗯。”徐昆安抚地吻她脸颊。
他还是很用力……欣柑心里存着事儿,揉了揉眼睛,怯生生地问,“徐昆是不是生我的气?”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别瞎想。”徐昆眼眸垂下,若有所思地审视她含泪的眼瞳。
欣柑不自在地避过他锐利的目光。
她担心徐昆怀疑她勾引他的大伯,又或是在徐竞骜欺负她的时候,半推半就,没有尽力反抗。
徐昆的醋性极大,连她多看其他男人一眼,甚至他的爱犬阿仑亲近她,他都不乐意。但是今日,她被另一个男人剥光了衣裳,抱在怀内,上下其手,女孩儿身上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他看遍,亵玩过。
徐竞骜在电话里告诉徐昆,他还没动她。她当然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可是当时真的很疼,小穴儿像被撕裂了,随后她晕厥过去。其实在失去意识之前,她也是浑浑噩噩不太清醒……
这些猜疑本身就令她羞耻难堪,即便面对徐昆,亦难以启齿。
少女的心事隐秘而矛盾,她彷徨不安,如鲠在喉,不由捂住脸小声地哭起来。
“乖乖,别哭呀。”徐昆吓了一跳,瞥向她双乳,润白如酥的乳肉,遍布他留下的指印红痕,可怜,又有种淫靡的凌虐美感。
手劲儿是重了点儿。他呼吸一滞。自己的情绪确实有些不正常,不受控。他吓着欣柑了。
大掌兜起她过于硕大的乳,长指夹着艳丽的乳头轻轻捻动,“奶子很疼?”
欣柑身子微颤,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就是不作声。
“之前疼,现在不疼。”徐昆拽下她的小手,“那是怕了?”为她拭去泪水,没问她怕什么。
欣柑却听明白了,咬着唇,泪汪汪地抬眸。
“别怕。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对你的感情都不会变。”怜爱地亲她泛红的眼皮,“宝贝儿,你没做错什么。我爱吃醋,但我更爱你。你出了事,我只会心疼,怜惜,怎么舍得怪你。”
语气缱绻温柔,彷佛怕惊着她,“让我看看逼?我看过,就知道了。”
徐昆相信他伯不至于诓骗他,但面对欣柑的时候,他就分外多疑善妒,不能以常理论。所以一上来就想脱欣柑的裤子检查。
欣柑攀着他的脖子,翘起小屁股。
“乖女孩。”徐昆满意地拍拍她的臀,捏着内外裤腰同时往下一拽,拥雪似的臀肉弹跳着露出,臀尖儿抖出一圈白花花的肉浪。
膏腴似玉,活色生香。
他喉结一滚,“宝宝,屁股也很美,真想玩烂你。”
“你别总说这些话。”
徐昆摸了把她羞涩的小脸,“只对你这样,只说给你听,好不好?”
欣柑向来好哄,没再掰扯,抿了小嘴冲他笑,脸红红的,妩媚极了。
徐昆爱得神魂颠倒,“乖宝,老公先瞧瞧小逼,嗯?”扳过她的肩头,让她从侧坐,改为背靠自己的胸膛,两只小脚丫分踩在自己身侧。
徐昆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往下,腿心弧形鼓胀肥美的小肉阜,晶莹洁白似羊脂玉雕成。
他膝盖曲起,将欣柑两条腿架开,花苞似的性器官随之绽放。
里面粉粉白白一片,嫩得接近半透明,最底下被小阴唇包裹的肉缝小得几乎看不清,严丝合缝地闭拢,看上去又纯洁又稚嫩,动人极了。
欣柑皮肉娇贵,一碰就留痕迹,小逼更不用说,跟没发育完善似的。如果真的被男人操干过,穴口大量毛细血管爆裂,反复蹂蹭,淤血沉积,必然留下严重的红肿,就算过了几个小时,也消散不了。
徐昆慢慢笑起来,咬着她耳朵尖儿,“宝宝,没事儿,你很干净。”嗓音被情欲灼得沙哑,“如果不是老公亲自给你开的苞,还以为是个小雏儿呢。”
“嗯。”欣柑微松一口气,脸上却没什么喜色。
没被强占,但也遭到了侵犯。年幼的孩子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