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鸡巴,就算心肝儿要老子的命,老子都给你(h)
欣柑毫不留情地拒绝,“不成,太羞耻了。”
“情趣,祖宗。咱们是板上钉钉的未婚夫妻,私下什么不能玩儿?”徐昆手指揉着就心里发痒,顺势插入她嘴里,捏住软嫩的小舌把玩。
“疼。”欣柑忙拽下他的臂,又没好气地槽他,“你怎么不管我叫妈妈?”
话音未落她就后悔了。
果然徐昆笑得一脸浪荡,“妈咪,儿子鸡儿大吗?够不够硬?”手伸到下面,轻轻拨开她肥厚的外阴唇,把中指塞进去翻搅,“喜不喜欢儿子一边吃你的奶,一边肏你的逼?”
欣柑的阴阜虽然肉嘟嘟的,其实很小,一根指头对它而言已不啻于庞然大物,随意搅动两下,里面羞藏的阴蒂、小阴唇、尿孔、阴穴都被蹭了个遍。
欣柑呼吸一下就乱了,哆嗦着倒向他胸膛。
“妈咪好敏感,碰了碰逼就软了。”徐昆低笑着,手指一下一下挠刮嫩滑的牡蛎肉,“儿子都这么大了,逼还这么嫩,这么粉,怎么保养的,嗯?”
欣柑喘息着求饶,“我错了……你别、别说……别再说了……”耳根都红透了。
“不想我喊娘,那心肝儿就喊爹。”
欣柑唇抖了抖,实在羞耻得厉害。
徐昆哄她,“乖,就喊一声,让老公过过耳瘾。”
“爹爹……”娇糯的童音,带着哭腔,更加滴沥销魂。
“操啊。”徐昆也忍不住呻吟,“心肝儿,你要真是我的女儿,我可能还是忍不住想肏你。”
“胡说什么!”欣柑小手捂住他没遮拦的嘴,“那是乱伦,不道德的。”
“背德?心肝儿,你每天照镜子不?你他妈引人犯罪不知道吗?罪都犯了,还管得了道德不道德?”徐昆牵她的手去碰自己的阴茎,“爹爹鸡巴都硬了。”
彷佛碰到烧热的巨大铁杵,滚烫,硬挺,微微弹动。
欣柑没像往常那样甩开手,反而瑟着手指握住了,爬满茎身的粗壮肉筋已经充血,在她掌心蛇一般不安分地蠕动。
徐昆眸色一暗,手掌覆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试探着带她撸。
欣柑另一只手也握上来。
徐昆喉结滚了滚,凑首到她耳侧,柔声问,“小宝宝想要了?老公给你舔逼,好不好?”
他的嗓音远比一般男人低沉,此时肉欲炙烈,又有些浑浊粗粝,裹着温烫的热气洇入耳蜗,欣柑身子难以抑制地颤栗。
“插、插进去……”
徐昆狠咽了口唾沫,声音已经不稳,“心肝儿……”
欣柑知道他喜欢听什么话,咬了咬唇,“鸡巴……要徐昆的鸡巴……”她啜泣一声,忍着耻意,“小婊子想被老公操……骚、骚逼想吃徐昆的大鸡巴……”她臊得眼角泛红,仍是仰起漂亮的小脸凝视徐昆,含羞带怯央他,“老公,好不好?”
太过刺激,徐昆鸡巴瞬间就又胀大了一圈,颜色绷得暗红近紫,“噗噗”,龟头马眼贲张,在欣柑的小手里吐出一泡黏浊前精。
他胸膛起伏,身体都抖起来,“宝宝,”紧搂住欣柑的腰,用力之大,手背骨节晰凸,臂侧幽青血筋条条暴起,“怎么不好?我天天都想肏你。但你还烧着呢,身体吃不消的。”而且她今日还受了惊吓,徐昆不忍心折腾她,怕她病情加重。再跟上回那样病个十来天,别说欣柑受不受得了,他就先心疼得要发疯。
只好愈发温柔耐心地哄劝,“手指和嘴也能弄得宝宝很舒服的,一定把你玩儿高潮,好不好?”
“不好,不好。”欣柑一味摇头,抽抽嗒嗒地落泪,“你不肯……你是不是嫌欣柑脏?”
“胡说什么?”徐昆遽然变色,扳过她的小脸,“心肝儿很干净。万一……发生不好的事儿……我也永远不会嫌弃你。”
欣柑泪眼朦胧地与他对视,“那、那你不要欣柑?”
“要,要。”徐昆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狠狠吮了吮她的唇,“给你,什么都给你。别说鸡巴,就算心肝儿要老子的命,老子都给你。”
几根小手指抠住他的臂肌,“我想看着你的脸。”之前欣柑怕徐昆不答应,徐昆答应了,那些不算美好的性体验浮上心头,她又害怕起来。
“好。”徐昆箍着她的背脊,将她身体转过来,俩人面对面抱坐着,又搬起她两条腿环夹自己的腰身。
“这样抱着操,心肝儿能一直看见我的脸,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欣柑抚上他白皙英俊的脸庞,眼里终于有了丝真切的笑意。她现在心理脆弱敏感,唯有徐昆能让她心安。
徐昆觉得爱人的手像是直接揉在自己心脏,主动把脸往她掌心蹭。
“乖女孩,逼湿了吗?”视线自然下移到她腿间。
欣柑娇滴滴地“嗯”了一声,感受到徐昆专注炽热的目光,试图把腿并起一点儿,反而被他掐着腿根掰得更开。
刚才徐昆吃她奶的时候就流了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