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了衣服,把奶子和小逼露出来(微h)
欣柑瞳孔收缩,泪掉得更凶,双手却重新贴到他肉棒上。
刚舔清爽的龟头涌出更多半透明的腺液,一丝又一丝,彷佛余尿未尽。
这样的联想让欣柑徒生反感。
徐竞骁却不容她再退缩,长指卡握根部,茎柱在她唇肉轻抽两下,胯骨一挺,圆硕龟头直接撬开她抿合的唇缝。
欣柑也没反抗,反而尽量把嘴张至最大。
不这样不行,他的龟头大得像颗鹅蛋,茎身也不遑多让的粗。她的嘴很娇小,边缘皮肤扯得发白,单是进了个龟头,已将她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徐竞骁当然看到了,也感觉到了,指尖儿怜惜地抚着她几乎撕裂的唇角,“心肝儿,嘴太小了,是不是很难过?”小,还嫩,口壁细腻得似要化开,与她温热的口液一块儿,把龟头绵密如水地包裹起来。
单是入了这么点儿已经很舒服,而心理上的满足感更甚于纯感官的享受,代表着对她更深层次的掌控与占有。
欣柑呜咽着点头。
“别怕,咱们慢慢来。”他不猴急深入发泄,把控着力度在她口腔浅浅地进出。
轻缓的节奏与强度缓和了欣柑的负担,她很乖地配合他抽送的动作,艰难地吞含嘴里的硕大。龟头每次插入,娇软的小舌就缠上去,细致地舔扫热腻的皮肉,舌根摆动,湿漉漉地来回扫剐,甚至钻入中间的孔眼,勾戳里面的嫩肉。
徐竞骁微微喘息,专注地欣赏心爱的女孩儿取悦自己,“乖孩子,做得很好,爸爸很开心。”
其实欣柑的动作生涩笨拙,并无多少技巧可言。
如果说男人都是偏心的,徐竞骁就是个中翘楚。他喜欢欣柑,欣柑在他眼里自然处处都好,挑不出任何缺点。
不痛不痒地抽插了近百下,徐竞骁捋了捋她汗湿的鬓发,那张漂亮惊人的小脸蛋撑得鼓鼓的,薄肤透白,彷佛能看到塞在里面的,自己紫胀的性器。
他呼吸一顿,随即变促,猩红舌尖儿舔润着下唇,“心肝儿,含深些儿,好不好?”腰胯前挺,将几乎全露在外面的茎身缓缓往内送。
欣柑难受地抽噎。她嘴巴很酸很累,有点儿发木,嘴角却热辣辣地扯着疼。她也约摸知道,刺激不到位,很难激发男人的射意。而时间越长,自己就越遭罪。
只能温驯地任凭徐竞骁把粗长得夸张的肉棒一直怼至喉头,恶心感立刻就翻上来。她竭力压捺,没有表现出来。
半根都进去了,接近喉管的地方温度很高。细嫩的腔肉紧紧套勒他的性器,热意呼呼冒出,带着潮腻湿气不断温烘冠首,马眼被刺激得蠕缩抖动,一泡泡前精涌出,直接灌入欣柑喉咙。
欣柑被动地吞咽,腔道上下起伏逼向阴茎。
徐竞骁被软嫩微带骨质的挤压生生夹出一股射意,“嘶”的急喘一声,往后将湿淋淋的阴茎拉出一截,随即又送入。口腔深处特有的粘膜附向包皮,被来回摩擦多次后,浸兑着欣柑不断分泌的唾液,拉出无数稠滑的丝沫。
湿热,紧窒,软滑,粘腻。欣柑娇嫩的小嘴这时也成了男人泄欲的绝佳肉器。
快意来得汹然,刺激已接近深喉,远非刚才浅尝辄止可比拟。
“好爽……”徐竞骁忍不住呻吟,“嘴也这么好操……小骚货,让爸爸怎么舍得放手……”
他额角青筋暴起,臀腿肌肉绷出一道道刀切般利拓的线条,前耸后撤的速度加快,并进一步将阴茎往内戳。
龟头直接顶入喉管,脆弱的喉肉被撑开,欣柑纤细柔美的颈项凸起一个恐怖的鼓包。
她喉间滚出一声悲鸣,身子不堪重负地往下软塌。
徐竞骁手疾眼快攫拏她的腰肢,楚腰纤细,一掌已能完全握住。
胯下继续抽送,就这样将她袅娜身子拎在手上,毫不停歇地操干她的小嘴。
欣柑并非第一回被深喉,即便有过数次经验,痛苦也不因此减轻半分。
她呼吸困难,喉咙彷佛都被戳破了,淡淡的腥甜血气上涌,惹得呕意越发浓重,小小一张脸蛋憋得通红,撒满了泪珠。
落在徐竞骁眼内,他的小姑娘柳眉笼翠,杏目含泪,嘴被他的鸡巴塞满了,说不了话,只是娇娇弱弱地呜噎,真是可怜极了。但这副柔弱之态,同时也是极其勾人的,很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与凌虐欲。
他眸色一暗再暗,巡着她蝶翅般不停颤动的长睫,眼瞳浸满泪水,薄雾朦胧,小嘴被自己硕长的性器杵开无法合拢,一缕缕唾液沿着湿红唇肉下滑,拉出亮晶晶的银丝,黏连垂断,又反弹在她雪白的下颌。
“……妈的……怎么连哭……都这么骚……”他粗重地喘息,‘咚咚咚’的心跳重如擂鼓,下身挺动的频率也是又急又重,将胯下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儿操撞得像风中弱柳,颤抖不止,胸前两团软肉顶着单薄的衣料,上上下下甩出了诱人的波浪。
“奶子真大。”徐竞骁看得眼热,“心肝儿,撩起裙子,让爸爸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