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奶子。”
欣柑被他插得头晕目眩,嘴角已有轻微的撕裂伤,口壁喉管更是火灼般的剧疼,喉咙的铁锈味越来越浓,显然也伤着了。
她无法说话,只好摇着头,无声地哀求他快些结束,形状完美的大眼睛清透如水,湿漉漉晕着泪光,幼鹿般无辜又动人。
徐竞骁一阵心悸。他两颗阴囊胀得水亮,已经蓄满了精,但离射还有段时间。
欣柑的难受劲儿他也瞧出来了。
“爸爸要扶着你,单手不方便。心肝儿乖,自己脱了衣服,把奶子和小逼露出来。”
语气虽温柔,嗓音被肉欲烧得粗嘎腻浊。
欣柑更加抗拒,抽噎着仍是摇头。
徐竞骁将阴茎抽出一大截,让她含着龟头,慢慢地蹭着,诱哄,“不想爸爸快点儿射,嗯?”
欣柑缓过气来,垂眸踌躇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她穿的是套头连衣裙,嘴里咬着男人的肉棒,只好从肩领口将裙子扯下,又卷起裙摆,把柔软的布料全堆在腰间。
大片吹弹可破的肌肤露出。
徐竞骁眼前一花,呼吸随之微顿,“怎么这么白?”入目的每一寸皮肉都雪白无暇,晕着油润的薄光。
他抬手将胸罩推到她腋下,大掌握住一只晃荡的肥白美乳用力揉捏,奶肉滑嫩如水,在他掌心颠颤不已。
有些疼,有些酥,“唔嗯……”欣柑难耐地娇呼。
“喜欢爸爸揉你的奶子?”徐竞骁低声笑,嗓音更哑了,“乖孩子,腿张大些儿,把内裤裤裆扯开,小嫩逼也露出来给爸爸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