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
一番暴风骤雨般的肆虐后,徐竞骁尽情地在她小穴里内射、灌精。
“心肝儿……爸爸好舒服……”精液在欣柑体内喷洒一空,徐竞骁久久都不舍得将阴茎从她的小身子拔出来。
他抱着心爱的小姑娘慢慢吻着,让她拿小嫩逼含他的屌,拿小嘴含他的舌,俩人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彷佛已密不可分。
彼此毫无距离的亲昵让他沉溺。
欣柑散涣的神智渐渐恢复,上下都充斥着男性体液的粘腻感和浓冽气味儿。
“爸爸,我想去洗一下。”她往后仰起脸儿,徐竞骁宽大的舌头从她嘴里拖出,淅淅沥沥带出连串唾液,也不知是他的,还是欣柑的,将二人贴在一起的腮颌颈脖都浇湿了。
高潮快意消退,口腔,喉咙,和阴道的不适渐渐突显,欣柑有种受刑后的痛楚虚弱,眼睛睁开又阖上,眼眶涌上泪意,她抑遏着忍回去。
哑涩的嗓音让徐竞骁蹙起眉。
“好,爸爸抱你去。”
清洗过后,他没给欣柑穿衣服,把她光着身子放到床上。欣柑没有异议,她太虚弱了,身体各处都很痛,想哭,记起徐竞骁有言在先,她自己愿意的,过后不许哭闹,便继续强忍住,缩进被子里。
徐竞骁给她倒了杯温水。
“谢谢爸爸。”她心里存着事儿,随意喝了两口,抬眸看向徐竞骁,怯生生地问,“爸爸,我可不可以……”
“可以。”徐竞骁不等她说完,直接应了。他坐到床沿,把她揽进怀里,捏起她的下巴,“心肝儿,张嘴,爸爸瞧瞧你的喉咙。”
就着灯光,已能清楚看到大片红肿。
他眼皮一跳,“爸爸等会儿就替你安排。”将欣柑放回床上,替她盖上薄被,“身体不舒服,今天就别上晚自习了。明天一早让苏钦送你去学校。”
欣柑拽着他的手臂,“爸爸,别人会不会……”
“不会。嘘,别说话。”徐竞骁轻轻捂住她的嘴,安抚她,“没人会觉得麻烦,没人会说你闲话,你的同学都不会知道。心肝儿明儿就正常上课。”弯腰亲了亲她苍白的小脸,“好了,快休息吧。爸爸去打个电话就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