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想着爸爸……一直,想着爸爸……(微h)
让欣柑走读,或是住校,不过就是徐竞骁吩咐一句话的功夫。
他又处理了些公司的要务,匆匆赶回,欣柑已经睡沉了。
她年纪小,五官生得还幼态,睡着之后更显小。这时脸蛋侧压在枕头上,嫩呼呼的肉堆得有些圆,旁边翘起几根白嫩的小手指,憨态可掬,乍眼看去,像个几岁的幼儿。
就是漂亮得有些过了,过美则近妖,明明是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偏能勾起男人阴暗的邪念。
徐竞骁轻轻按下她岔起的指头,怜爱地摩挲她的脸,想再检查一下她的喉咙,又怕将人惊醒,踌躇片刻,还是作罢,脱了衣裳,上床躺下,将人紧紧搂入怀内。
次日醒来,欣柑唯恐徐竞骁出尔反尔,仍要求自己走读,乖得有些拘谨。
徐竞骁不动声色,享受她的乖巧温驯。
规规矩矩吃过早饭,“爸爸,我吃饱了。”欣柑站起来想离席。
“过来。”徐竞骁拍拍自己的大腿,淡声。
欣柑抿着唇,慢慢挪近。
徐竞骁展臂将她扯到自己腿上。
“心肝儿张嘴,爸爸再看看。”他扼起欣柑的脸。
“已经好多了。”欣柑没想到他还记挂着,“啊”的把嘴巴张开。小孩子看医生的习惯。
徐竞骁就笑,仔仔细细查看,确实消肿了,微松了口气。不小心弄伤她,他昨夜一宿都辗转反侧。
“这两天别吃刺激性的食物。”柔声叮嘱,勾指解她上衣的排扣。
“爸爸……”欣柑脸色发白,小手抖索着,按住他宽大的手背,“欣柑等会儿还要上学,上课呢。”父子二人在床上都不算温柔,做一回儿,她半天都恢复不过来。
但她有求于徐竞骁,不敢激烈反抗,秀眸泪光点点,哀求地看他。
“没说要做。别怕。”徐竞骁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依旧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
欣柑有些懵。
“下回再见心肝儿得等两周,爸爸舍不得你,让爸爸吃会儿奶。”
欣柑又惊又喜,“我真的可以住校?”
“嗯。”徐竞骁垂眸,淡淡笑着与她逗趣,“你赢了。爸爸对你俯首称臣。”渴盼已久的事儿,就这样放弃了。
欣柑的心思和手段都很笨拙、简单。
但男人有时就是简单直白的动物。
你不需要聪慧,优雅,温柔,体贴……你甚至可以自私,恶毒,贪婪……只要他爱你,他心疼你,就可以对你种种不堪视而不见,心甘情愿被你拿捏。
欣柑抿着小嘴笑。
“宝贝儿真漂亮。”徐竞骁嘴角也噙着愉悦笑意,“长周末和法定节假日要回家陪爸爸。”虽然对她神魂颠倒,该谈的条件还是得谈,“以后爸爸疼你,不许再反抗哭闹,嗯?”
比起与他同居,已好太多,欣柑温顺地点头应允。
况且不论是徐竞骁,还是徐昆,自己从来就没有反抗成功过。
“乖。”徐竞骁把她的上衣和内衣扯下,丢到餐桌上。
少女的身子娇嫩丰盈,白得刺眼,胸前一双腻乳沉颠颠地垂荡。
他喉结微滑,低颈,猩红舌头伸出,去舔她粉透的奶尖儿,“心肝儿,奶子真大真嫩,爸爸很喜欢……”大手各托起一团,奶肉娇颤,分量十足,像两只大水球一样在他掌心滚动,“好宝贝儿,够大了,不能再长了,知道吗?再大,爸爸和阿昆都不敢放你出门了。”
欣柑脸颊发热,小声喘息,“唔……啊……爸爸别说……”
“爸爸不说,心肝儿给爸爸喂奶?”徐竞骁含混地笑,把一粒缩入乳晕的幼软奶头吸出来,小儿吃奶一样嗦着,将小东西渐渐吸硬,手指收紧抓放,像揉面团似的玩儿她的奶子,将肥嫩的乳团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大片白得发光的奶肉裹拢不住,自他指缝溢出,春水似的流泻,淫靡又诱人。
“呃啊……不……爸爸别……别吸……轻啊……”
欣柑双手无力地推他埋在自己胸脯的脑袋,又去拽他的手。男人毫不在意,将一粒奶头吃得红艳鼓涨,又去吃另一粒。
“爸爸,不要……乳头会、会肿的……一天都……欣柑要上课呀……”
之前徐昆在国内的时候,不分青天白日就把她的奶头玩儿得红肿,裹在胸罩里,又疼又痒,上课的时候总害她分神。
“奶头吸得狠了,会肿一天?”徐竞骁轻声问。
一天不至于,大半天就很恼人。“嗯……那儿……不、不容易消的。”欣柑耳朵尖儿都红透了。
徐竞骁低笑着,“奶子一有感觉,就会想到爸爸吧?”他扼住欣柑的下颌,抬眸凝视她,“心肝儿一天都会想着爸爸,嗯?”
欣柑被他问得措手不及,懵然与他对视。
“乖孩子,忍着。”徐竞骁亲她透白的眼皮,饱含磁性的嗓音震得她身子微颤,“我要你想着爸爸……一直,想着爸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