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弓下背。
“呜啊……”欣柑这次难受得哭喊起来,“好疼……爸爸别咬……爸爸不要咬欣柑……”
“没咬,别怕。”徐竞骁沉声哄了句。
是没直接咬,但他吃得太凶了,欣柑半只奶子被他嘬进口腔,牙根、颚骨深陷入绵软的奶肉,奶头被吸得很深,触到了喉头湿热的粘膜,随着他吸吮的动作,娇嫩无比的肌理被喉腔粗硬的组织来回碾磨,火辣辣,掉了皮儿似的疼。
欣柑有种他要把自己奶儿生吞入腹的恐惧。
娇怯怯的一双乳粒很快肿成了糜艳的红葡萄,高高翘在丰腴白嫩的奶团上。
“骚奶子,真美……”徐竞骁鼻息浑沉,已有些把持不住。
欣柑的泣音也渐渐糅杂着了蚀骨媚意。
整片胸乳湿漉漉几乎沾满了男人的唾液,到处都是微热微酸的粘腻,似烘着火,又似过了电。很疼,但酥酥麻麻的痒意不断掠起,丝丝缕缕地钻到了她心里去,又从她羞于启齿的部位漫溢出来。
她挂满泪珠的小脸泛开潮红,“嘤咛”一声,彻底软倒在徐竞骁臂弯,身子动人地颤抖着。
徐竞骁从她身前直起腰,茶色眼瞳很暗,几如泼墨,“小逼流水儿了?心肝儿爽不爽?”
欣柑被他直勾勾的露骨眼神盯得窘迫闭眼,羞怯地点头,眼角又再沁出了一滴泪液。
她年幼,性子柔弱,身子又太过敏感,根本抵御不了来自肉体的快感。
但徐竞骁是自己男朋友的父亲,是长辈,自己还喊他爸爸,她对他也只有亲人的依恋。他们这样,已经算是乱伦。
她觉得羞耻,无地自容,泪水接二连三地滚落。
心里的痛苦无法排解,徐昆、继母和继兄都不在国内,徐竞骁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
“爸爸……”她环抱徐竞骁的腰,“欣柑难受……欣柑难受……”
徐竞骁顿了瞬,也将她抱紧,低头,柔声问,“怎么了?心肝儿是不是想要了?”抿唇吮她耳尖儿,“小逼痒吗?爸爸操你,好不好?”
欣柑哭得更厉害了,“不好,不要……”仰起脸哀求他,“爸爸不要再碰欣柑行不行?求求你。欣柑不想这样……不要这样……”
“不行。”徐竞骁神色淡下来,抽了两张面巾纸替她拭泪,“心肝儿可以求爸爸别的。除了这一样,其他的,爸爸任你予取予求。”倒没提她刚还应允了会顺从自己的话。
小孩子反反复复是常事,性子都没定呢。
横竖逃不出他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