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宝宝等会尿在爸爸身上,嗯?”(h)
“爸爸再肏一会儿?”他笑着问。
“不……不行……”欣柑抽抽嗒嗒地哭,白着脸儿,哆嗦着手脚往前爬。两颗水球似的硕乳垂下,沉颠颠地摆荡,浑圆的臀皮肉白得透光,唯有臀尖儿殷红,横七竖八全是他撞出来的肿痕。她膝盖一往前挪动,臀腿肥嫩的肉就又抖又晃,红的,白的,对比鲜明,丰满的肉波连成一片,看上去淫荡极了。
鸡巴激动地上弹,铃口飙出一缕腺液,徐竞骁呼吸微顿,伸臂扣住她一只脚踝,将人拖拽回身前。
欣柑细白指头无力地刮过桌面,小声啜泣着,身子软绵绵地匍伏下来。
徐竞骁拎起她的屁股,掰开两片粉臀,把嫩红的逼缝露出,“骚货,跑什么?爸爸还没射给你呢。”肉棒在泥泞的逼肉里搅了搅,又裹了些水液,龟头挑开湿软肉瓣,插了进去。
再次被塞满,熟悉的酸胀感充斥下体,“呜呃……”欣柑两眼发黑,差点儿晕死过去。
徐竞骁修长五指掐入她丰满的臀肉,背腹绷紧,窄臀挺送,用后入式狠狠地操干她。
欣柑两条腿虚软乏力,没骨头一样被他撞开,幽处幼穴大刺刺地敞在外面,皮膜扯薄,穴肉外翻,嫣红如血,似一朵被强行催化的稚弱花苞,呈现出凄颓又绝美的惊人艳色。男人胀紫近黑的生殖器捣戳其中,动得飞快,只能看见糊满腻浆的肿亮茎根在股缝高速攒动。
欣柑整个人都在抖。
深埋在体内的阴茎硕大,进出凶猛,穴肉紧紧套裹茎身,被他粗暴地扯出又捣入,搅得七零八落。
长时间的插拔摩擦,她的阴道、宫腔和内脏通通又酸又疼,收缩得厉害,里面的肉也跟造反似的搐动。欣柑感觉自己快被他撞坏了。
“啊……呜、啊……”不健康的红晕虚浮在泪迹斑斑的脸颊,她嘴唇咬得发白,溢出破碎的泣喘。
徐竞骁探指抹去她眼下的泪,又捋顺她被冷汗湿透的额发,“快了,乖,不哭。”屈下腰,怜惜地亲着她脸侧,“宝宝跟爸爸一起。”
欣柑不想再次经历高潮,摇头拒绝,“不……欣柑不、啊啊!”
徐竞骁两指精准捏住她的阴蒂,往外一扯。
欣柑激烈地打了个摆子。
“不要,欣柑不想……爸爸……求您……”
徐竞骁低笑着咬她耳朵尖儿,“听话。宝宝等会尿在爸爸身上,嗯?”
他将娇嫩的蒂珠剥出薄皮,夹在指间搓捻,掐欣柑腰臀的手改为抱,将她整个下体托高,一条长腿仍稳稳踩地,另一条腿曲膝跪到桌面,卡入她腿间,挺着腰杆,鸡巴直起直落往她穴里插,同时五指扣住她的臀,朝自己胯裆送。
两面夹攻。
逼口大片嫩肉被茎根碾扯入洞,一股股淫液则被挤压出来,淋淋漓漓沾满俩人相连的下体,又被他高速撞下的耻骨与两颗沉甸甸甩动的囊袋一道拍打成丝沫,四处飞溅,水声肆响。
欣柑花枝似的身子被他撞得簌簌晃颤,眼眶滚着泪,嘴里细细碎碎地一直呻吟。
她本就是强弩之末,阴道、阴蒂同时被刺激,没能坚持太久,小屁股一抖,屄口、尿孔齐齐失控,两处都喷了。
肉壁收绞咬合,媚肉紊动蠕缩,滚烫稠腻的潮液淋遍龟头茎柱,快感汹袭,射意来得又急又烈。徐竞骁也不再忍耐,俯身伏到欣柑身上,紧紧搂抱住她,臀部一耸一耸,尽数喷射在她身体深处。
“乖宝宝,太舒服了……爸爸爱你……”
……
欣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她习惯了每天午睡。徐竞骁帮她清理过身体,顺着她的意将她抱回徐昆卧室。
一睁开眼,已是金乌西沉,窗外暮色四合,烟云相连。
房间没开灯,略有些晦暗。她拥被而坐,刚醒,意识昏沉,随口应了一句,“请进。”
‘吱——呀——’
房门被慢慢推开,过道的廊灯早已亮起,光线远胜室内。
一道高高瘦瘦的人影跨入,逆着光,一步步朝着床的方向走来。
双腿又长又直,宽肩窄臀,腰细得一手可握。
脸部轮廓渐渐清晰,头发很短,往上梳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是个特别高挑的俊美少年,欣柑以前没见过。
家里很多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人巡逻把守,应该不会放坏人进入。
来人年纪不比她大多少,低头查看,身上穿的睡裙样式保守,裹得严严实实。欣柑有些慌乱,但不是很怕,身子悄悄退到床角。
正要询问对方是谁,他率先开口,“妹妹就是我大堂嫂?真漂亮。难怪大哥把你藏这么严实,不肯领去给我们看。”
听声音,正是之前徐竞骁联络寄养咪咪的人。他当时喊徐竞骁二伯,是徐昆的堂弟没错。堂弟进堂兄的卧室,也不算很违和。
欣柑心底一松。
那人搬了张椅子,规规矩矩坐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