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小逼好骚。等会儿尿在爹地嘴里(微h)
欣柑两样都不想选。
徐竞骜先一步截断她的话头,“你不选,爹地就两个都玩儿个遍,看看哪个洞更会喷水。”
欣柑没法儿,“前面,前面那个。”
“那个?”徐竞骜叼起她的耳朵尖儿,“那个是哪个,嗯?”
他笑笑,有些宠溺,又带着些与他气质不符的浪荡,“阿昆没教你?”轻拍她脸蛋,“宝贝儿,你知道男人爱听什么话。”
欣柑眼睫簌簌,“骚逼,”再次阖上眼睑,小声抽泣,“爹地舔欣柑的小骚逼。”
“骚逼……”徐竞骜哼笑了声,“小骚货。”爱极了天真娇憨的小宝贝儿骚浪而不自知的一面,又懊恼不是自己亲自把她调教成这样。
他蹲跪下来,细致端详,“确实小。怎么这么小?这么嫩?”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十六岁少女阴户该有的样子,像未曾发育的幼女,肉嘟嘟白嫩无毛,小得离谱。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又有种近乎禁忌的诱惑力。
羞藏在内的阴蒂,阴唇和逼肉,嫩得几乎是透明的,映着湿腻光晕。逼口就是个小肉孔,薄嫩肉瓣微微外撅,彷佛在呼吸,一线晶莹黏液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慢慢挤出。
他呼吸一顿,又悠长呼出。
欣柑被他炙热的气息烘得穴口收缩,两瓣肥白的臀肉也在缩,臀尖儿一抖一抖,肉浪都抖出来了。
“小母狗摇屁股是在勾引爹地?”徐竞骜沉沉地笑,脸越凑越近,高挺的鼻梁楔入臀缝。
“啊!”欣柑心底更慌,语无伦次,“我还没洗过澡呢……我、我今天尿尿了好多次……”
“我不介意。”徐竞骜鼻尖儿尽是少女稚嫩洁净的幽微香气,糅杂着一丝令男人性欲贲张的甜腥,“宝宝,小逼好骚。等会儿尿在爹地嘴里,嗯?”
他埋头在欣柑屁股下面,张嘴含住又骚又粉的小肉阜。
“唔……”他口腔温度很高,欣柑身子打了个哆嗦,压抑地喘息。
软韧舌头自下而上一扫,拨开两片肥厚唇肉,舌尖儿随即挑入。
舌头宽大,舌面粗糙,微凸的粝粒十分明显,舌肉裹着惊人的热力,湿漉漉舔刮阴阜每一寸敏感软肉。
欣柑咬紧唇瓣,难耐地哼唧着。身子随之颤瑟,遍体羊脂玉白的肌肤渐渐染上薄粉。
徐竞骜一边仔细地为她舔逼,一边抿唇吞咽她流出的汁液,舌根摆得飞快,舌身翻搅,舌肉与湿滑穴肉来回蹭擦,绞磨,水声淫腻,‘噗呲’作响。
好麻,好烫啊。欣柑摇着头,试图抵抗沉沦般的快意。那儿的肉被他的唇舌反复舔舐,炙烘,这具被几个男人玩儿熟了的身体,轻易燃起肉欲。随着更多水液从深处泻出,整个下体都又湿又热,又黏又腻,跟泡在热水里一样。她被汹涌的情潮胶住,任凭如何挣扎,抗拒,都摆脱不开。
绑在一块儿的小手无意识地揪着椅垫,欣柑眼神迷离,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两条腿儿颤抖着越分越开,方便男人亵玩自己的性器官。
“宝贝儿,舒服吗?”含着水液,徐竞骜的嗓音也是潮腻发浊,“骚水儿越喝越多,宝贝儿的骚逼怎么这么能喷?”
他舌头扫动,把滑腻的性液全部卷入口中,又去吮吃她的唇肉。
真的是在吃,牙齿碾着皮肉,一下一下地往嘴里狠嘬,嘬出‘啵滋啵滋’的响声,彷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馔。
“别、别咬呀……疼……”欣柑扭着小屁股想躲。
她神智混沌,况且也不单是疼,动作有些反复犹豫,前前后后扭得毫无章法,很多时候,倒像是欲拒还迎,把小穴往他嘴里送。
“骚货。”徐竞骜眉骨抬了抬,吃得更加狠戾,把白嫩的外阴唇吮得殷红,娇幼的小阴唇被他蹂躏成了鲜红的肉片,似一对小小的蝴蝶翅膀,耷垂在逼穴里。
他又去咬翘出小尖儿的粉蒂。
阴蒂早就因主人持续亢奋而勃起,胀鼓鼓像颗成熟的红果,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
徐竞骜齿根轻轻一压,欣柑就小腹一抽,哭着涌出小泡水液,溅在徐竞骜腮边和瘦削的下颌。
“啊……那儿不行……你、你别……不要咬……受不了呀……”
小腹的抽搐带动小穴,逼口的肉也跟着嚅缩。
徐竞骜立刻就感觉到。
已是高潮的前奏。
粗喘着问,“哪儿受不了?宝贝儿说清楚。”
他自己下面也胀疼得厉害,大手往下,手指熟练一勾,‘咔哒’,解开皮带金属搭扣。牙齿仍咬住阴蒂根部,嘴唇抿紧,用力往内吸。
“啊哈……”欣柑急喘,胸膛不断起伏。
“不要,不要……”她胡乱甩着脑袋,又哭又叫,“骚、骚豆子……欣柑的骚豆子……好酸,好难受,爹地不要咬……”
“小骚货不就是喜欢爹地玩儿你的骚豆子?小逼都水流成河了。”
徐竞骜不仅没停下,反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