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刚挂断与徐竞骁的电话,就收到徐昆的信息
过了几日,徐戎派人送来一个巴掌大小的镶螺钿紫檀木首饰盒。
一看就是有年头的老物件。欣柑小心翼翼打开。
里头是只翡翠手镯,水头很足,绿得又正又浓艳,那颜色深邃油润的,像在流动,给人一种随时要满溢出来的感觉。
徐竞骁眉骨挑起。老坑玻璃种,极品的帝王绿,是他亲娘生前的东西,确切来说,心爱之物,一年里头,只有最重要的时节才舍得拿出来戴几天。
有市无价,可遇不可求。这一年多来,他跟阿昆送了无数稀罕的珠宝首饰讨欣柑欢心,能跟这件相提并论的,不是没有,极少。
去年欣柑生日,二人送给她的礼物是一枚粉钻戒指,父子俩在瑞士日内瓦的拍卖会拍得,成交价格为3850万英镑(合成人民币大约为35亿元)。
这颗粉钻重量达到2696克拉,美国地质学会评定为fancytense级别,净度vvs2级。
已经算是一件稀世之珍了,完全可以跻身世界最昂贵的珠宝行列。
阿昆就是拿这枚戒指向欣柑求的婚。为了欣柑着想,订婚一事暂时没有对外宣扬。
但在国人眼里,兴许还是比不上这只镯子。毕竟镯子是清康熙年间的古董,附加了文化价值。
欣柑的手一抖,“太贵重了,”她脸带惊色看向徐竞骁,“爸爸,我不能收。您能不能代我还给爷爷?”她不是玉石行家,也看得出玉镯价值连城。
“傻孩子,”徐竞骁拥了拥她的肩,看她的眼神很宠溺,“‘长者赐,不敢辞。’哪有退还长辈礼物的?”他爹态度都摆出来了。他亲娘的遗物,徐戎连唯一的孙女徐锦舟都不让碰,就这样送给了还没正式入门的未来孙媳妇。
“可是……”道理她都懂,但也太过了。
“这是阿昆亲祖母生前爱物。你是她唯一的亲孙媳妇。日后你跟阿昆正式结婚,她老人家的东西,全都是你的。”他拿起镯子,套入欣柑腕白肌红的小手,赞叹,“红酥手……真美。玉养人,戴着玩儿吧。”
欣柑肌肤之酥润细腻,丝毫不逊于极品翡翠玉石。
欣柑手指僵硬,慢吞吞地褪下来,小心收回锦盒里。
“戴着我都不敢动了。万一磕花一丁点儿,晚上都睡不着觉。”多年的物件,上面一丝划痕都没有,可见主人精心爱护。
“爸爸可舍不得心肝儿睡不好觉。”徐竞骁笑笑,也不勉强她,无所谓地问,“还是锁起来?”
欣柑点头。
徐竞骁把苏钦喊来,吩咐他把镯子收到保险柜里。欣柑在家里有专属的保险柜,存放她个人的贵重物品。
徐竞骁抬着颌,上上下下打量欣柑。
欣柑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发怵,站起来往后退。
徐竞骁长腿一伸,别着她小腿肚,挡了她的道儿,鞋尖儿一点一点,轻轻勾她睡裤宽松的裤腿。
调戏的意味太浓,欣柑脸皮一热,往边儿上趔趄一步。
徐竞骁顺势攥住她腕骨,微施力就把人扯到自己腿上。
“去哪,嗯?”他把脸埋进她颈窝,下巴蹭着她锁骨,眼眸眯起深嗅,“心肝儿,你好香啊。”
欣柑缩着颈脖推他的脑袋。
徐竞骁单手将她双腕扣紧,拉高过头。
“爸爸……”欣柑声音都不稳了。
徐竞骁仰头,“脖子光秃秃,”指腹摩挲她细滑的手腕,“手也光秃秃,送你那么多首饰,没见你戴过一两回。”
欣柑小声嘀咕,“让你们别买嘛,那么贵……”
佩戴二人送她的珠宝,等于把一套房,甚至多套房压在身上,弄丢了,磕坏了,可不得了。她低调,也不习惯往身上挂东西,偶尔戴一回,就是一根潘多拉的手链,或一件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小饰品,几百几千的,不比周围的女同学突出。
“爸爸挣的钱,不花在你身上,花在谁身上?”
徐竞骁松开她的手,环臂搂紧她腰肢,弓下背,脸往下滑至她丰满的胸膛,“宝宝,奶子更香。”锋挺鼻梁抵磨她软绵绵的奶肉,“好几天没碰我的乖乖,想得不行。给爸爸喂会儿奶,嗯?”手指捏起一枚纽扣。
“爸爸,我、我不舒服。”欣柑扭着身子,嗓音微带哭腔。
她确实没好利索,晚上反复发热。但只是亲近一下,别说吸会儿奶子,就是玩玩儿小逼,也不碍事儿。她就是打心底里不乐意而已。
徐竞骁挫着后槽牙,昂起腰,拍了拍她弹翘的小屁股,脸色有些淡,“成吧,上楼歇着去,不许背书。”
欣柑如蒙大赦,头也不回离开了起居室。
徐竞骁静看着她的背影,眉目很冷,眼里有痴迷,有恹倦,还有些让人胆寒的决绝之意。
很快来到除夕。
尽管徐竞骜和徐竞骁多次劝说,欣柑还是拒绝了二人带她回岷汜市尧鞍老家过年的邀请。
欣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