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是不是想吸老公的奶头?”
“到床上去。”徐昆从手机屏幕看见欣柑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笑着抬了抬颌。
“哦,好。”欣柑站起来,小手挠了下耳朵,觉得他今日的嗓音出奇地沙哑。
徐昆声线本就比寻常男人低沉,一哑,声带就颤,跟低音炮似的。欣柑握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震颤。
她边走,眼睛边睃向手机,才发现徐昆的衬衫是敞着的,大片壁垒分明的胸肌一览无遗,连淡粉色的乳头都露出来了。
他的乳头跟她的不一样,虽然小,但很结实,纹丝不动地翘挺,原本给人的感觉跟主人一样,高冷,冷硬,不会让人产生想掐揉的下流遐想。然而此时一层湿汗晕在上头,腻光映闪,水意淋漓,无端添了几分禁欲的淫色。有更多汗液沿着利落颀长的颈线翻滚,又被上下起伏的喉结和胸腔震散,四处滑落,遍布他雪白劲瘦的胸膛。
他之前是在锻炼身体?欣柑脸皮烫热,心跳都停了半拍,膝盖正压着床沿往上爬呢,身子一歪,差点儿栽下床,不由小声惊呼。
对面手机屏幕乱晃,徐昆眉心一拧,“小心。”
眼见镜头稳定下来,欣柑慢吞吞扶着床头靠背,才有心情调侃她,“老公不在身边,连上床都不会了?”
欣柑目光躲闪,不敢直视他胸口,“就是、就是踩空了一脚嘛。”
“你羞什么?”徐昆轻声落嗓,握手机的五指蓦地收紧。
“羞……没、呃,我没、没羞呀。”欣柑连连否认,声音都磕巴起来。苯魰蓶ー璉載棢圵:10&8497;à&8574;&239;àn&169;&119900;&8499;
“没羞,你脸红什么?”徐昆巡着她从两颊弥洇至耳后的红晕,又瞰一眼自己近乎光裸的上身,脸上似笑非笑,“小骚货,老公的鸡巴吃了没一百次,也有五十次,上下两张嘴都吃过。精液射你逼里,射你嘴里,射你奶上、脸上……咱们什么花样没玩儿过?”他把衣襟扯得更开,懒洋洋倚向椅背,“敞个胸你就害羞了?”
“别说,徐昆你不要说了。”欣柑眼眶都在发热,臊得想落泪。
“小骚婊子是不是想吸老公的奶头?”竹骨似的玉白长指毫无预警捏住自己的乳头,色情地搓了搓,“下回肏你逼的时候,一边喂你吃老公的奶,嗯?”他英俊凌厉的脸庞肉欲肆溢,嗓音更哑了。
“不……你、你怎么……这、这样……”说话没羞没臊的,一点儿遮拦都没有。
欣柑差点儿尖叫,忙撇开脸,不看他,也不让他看自己。
徐昆唇线勾起愉悦的弧度。他的小姑娘太招人稀罕了,玩儿了她这么久,还娇滴滴,羞怯怯,跟个未经人事的小雏似的。
“乖女孩,把头转回来,老公想看着你。”
欣柑也挂念他,抿了抿唇,并没使性子,听话地把脸扭回去。
徐昆更高兴了,“怎么这么乖?”贪恋地眈视她秀美动人的眉眼。
欣柑小指头点了点他额角的汗珠,“刚才是在运动吗?到处都是汗,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担心他沤湿了着凉。
“运动?”徐昆把两只字慢悠悠在舌尖儿转了一遍,颔首,“算是运动吧。心肝儿想看看成果吗?”
成果?他的肌肉本来就练得非常紧实漂亮。欣柑当然不会扫他的兴,点点头,“好呀。”
镜头缓缓下拉。
一块块腹肌跟刀刻似的分明,人鱼线丘壑深纵,走势凶猛,腰腹中下部甚至有微凹的弯弧,精悍,柔韧,像张拉满的强弩,充满张力和爆发力。
欣柑正要夸他身材出众,镜头继续下移,性感的肌肉纹理一直往鼠蹊部下延,隐没在乌黑微卷的毛发里。
欣柑眼皮一跳,想把视频中断。
“不许关,给我仔细看着。”徐昆淡淡落声。
不容置喙的语气让欣柑不敢擅动。
一根硕长肉棒高高卡出裤腰,猝不及防撞入视野。
无数肉筋密集盘错在褶皮上,粗大充血,导致粉色肉茎呈现出狰狞的紫红色泽,鹅蛋大的龟头绷得油光水滑,顶端马眼翕张,鲜红嫩肉一缩一缩,将半透明的涎液不断往外挤出。
当欣柑纯净懵然的视线投注在上面时,微翘的前端亢奋地弹了一下,前精凝得更快了,渐渐汇成水线,一丝连着一丝喷滑。
欣柑对徐昆的阴茎不算陌生,但大刺刺地出现在自己手机上又是另一回事儿,有种在做什么不正当交易的羞耻和心虚。尽管二人是名正言顺的恋人,徐昆还正经求过婚……
“刚做的运动就是想着我的心肝儿自慰。”徐昆长腿展开,虎口握住茎根,漫不经心地撸动,“怎么着,心肝儿满意吗?够不够大,够不够硬,嗯?”
欣柑迟钝地“啊”的叫了声,粉粉白白的小脸憋得通红。
徐昆自然知道自己本钱不小,小未婚妻的反应还是让他心喜不已。
“半年没见,心肝儿想它不?”嗓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