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认为能够脱离他的掌控,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
欣柑低着头,捂着胸,并腿跪坐,不言不语。
小姑娘羞羞怯怯,白白净净,一身皮肉嫩的,连丁点儿瑕疵都找不到,看上去特别乖,又特别招人。
徐昆亢了半年,被她勾得魂都快丢了,恨不得把手从屏幕探过去,扯下她遮掩的小手,掰开她嫩生生的腿儿,把淫浪的大奶子和粉嫩的小骚逼露出来,更恨不得整个人直接钻过去,压到她身上。
“心肝儿……宝宝……好想肏你……揉你的奶,插你的小逼……”他五指攥紧,用力地搓动自己的性器,目光从欣柑的身子巡向她的脸。乌黑浓密的额发、鬓发披散垂下,只露出下颌。尖细的下巴赛雪欺霜,白得刺眼,衬得一抹红唇饱满秾丽,艳若桃李,颜色对比鲜明夺目。後續傽節綪菿h&120202;&297;sшцc&120108;&120158;閱讀
很美。徐昆眸色一暗。但他更想看她的眼睛,她的神情,从中窥探心爱的女孩儿是否如自己一般,情意汹涌,难以自持。
他耐着性子哄劝,“乖女孩,怎么老垂着头?还羞呢?咱们之间跟正常夫妻有什么区别?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欣柑早已经是他的人,他也正式求婚,俩人缺的,不过是两张纸,和一个形式而已,他们当然是夫妻。
欣柑飞快抹去脸上水液,怯怯抬头。
眼睛鼻尖儿还都泛着红,睫毛湿哒哒,被泪水沁透了。徐昆哪有看不出来的。
彷佛被人劈头盖脑浇了盆冷水,他的笑容淡下来,默默盯了她片刻,啧的一声,“你哭什么?”随手丢下胀硬得发疼的鸡巴,依旧懒懒散散背抵椅背坐着,任由直挺挺一大根东西立在腿间。
扯了扯嘴角,慢慢又笑起来,眼神却有些阴冷,“心肝儿是不愿意跟我呆着呢,还是不愿意让我看你的身体,嗯?”
好几个月性欲没有得到真正的纾解,徐昆的神经有些绷紧,尤其是面对欣柑时。
他的性子本就霸道多疑,加之对欣柑情根深种,嫉妒心与占有欲已到达变态的地步。如今俩人勉强可称一句两情相悦,但他从来没忘记,最初,欣柑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的。就算被自己威胁利诱弄到手,很长一段日子里,她也一直不情不愿。他软硬兼施,花费了无数时间与心血,才终于令欣柑对自己有了回应。
自始至终,在这场情爱之中,俩人地位都不对等。徐昆甚至无法确认,欣柑到底是真的爱上了自己,还是被他驯服,认命了。分离数月,她是不是又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认为分隔两地,她就有机会摆脱他?更有甚者,以为时间一长,自己会主动放手,放她自由?
各种猜疑在他脑海里翻腾,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如果你认为——”如果他暂时不在她身边,给了欣柑一种错觉,认为她能够脱离他的掌控,她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
徐昆隐隐有些悔意。
出国前他认真找欣柑谈过,希望她跟他一同出国。美国治安不如国内,他会为她聘请最好的老师,这几年先hoschool。但欣柑态度坚决,要留在国内参加高考。
也许打一开始他就不该心软,应该坚决给欣柑办理休学,带在身边。横竖他走读,每天放学就回家陪伴她,她不至于太过寂寞。
欣柑不清楚徐昆此时内心阴暗的想法,她揉着眼睛抽抽噎噎地哭,“我怕……欣柑害怕……”她怕徐昆发现自己与他父亲和伯父的私情,怕他生气,更怕他伤心。
手臂上举,一双皙白如玉的腻乳全然裸露在手机屏幕里。
他妈的居然更大了。
徐昆脑子一懵,卡顿了一样,嘴巴自发地顺着她的话问,“心肝儿怕什么?”一时别说生气,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还下意识安慰一句,“别怕,万事有我。”
一边摊开大手比了比。
真的又长了好些,像两个大水球吊在她纤袅的胸前。皮肤是白薄到透明的地步,皮下淡青的微血管隐约可见。
她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奶子也跟着一颠一颠地晃荡,微微漾起水波似的肉浪。
不用手接触,都能觉出极佳的弹性,与极致的软嫩程度。
与过于肥硕骚熟的奶子相比,乳粒一如从前的透嫩娇小,稚态十足,软塌塌缩进乳晕,不仔细察看,还以为她没长奶头。
徐昆呼吸渐促。
真他妈绝了。
这祖宗到底怎么长的?
这是人吗?人能生这样?这他妈是妖精吧,把他迷得七迷八道,眼里心里,再也放不进其他女人。
“真、真的吗?”欣柑撒开小手,泪湿的眼眸睁得圆溜溜。
徐昆回过神,掀眸对她对视。
他的小姑娘一双清澈的杏眼,黑是黑,白是白,天真又漂亮,看向自己时,全是不加掩饰的依恋信赖。
他是昏了头才会怀疑她对自己的真心。
况且都长这样了,犯什么错不能原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