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留下来当我的婊子,他就还是我徐竞骁的儿子
破空声响起,人未至,风刃先袭来,头发刮起,脸侧也像被利锋拉了个刀口,实打实的痛。
那人面色微变,偏额往右避过,腿鞭贴着他左侧脖子收回,下一瞬,一记迅猛的足心踹,已踹至胸前。
他身体后仰继续躲闪。
徐昆身形不停,在空中旋转半周,以一招八卦连环腿将他踢翻在地。他抿着唇,解下腕上的全金迪通拿和颈脖坠的goro&039;s银项链。
围观众人神色也变了。
徐昆显示出十足深厚的拳脚功底。他们原本以为他只是个学过几套花架子的富家公子。
另外一人大步疾奔上前,纵身跃起扑向徐昆。他练的是跟苏钦一样路数的泰拳,这是常用的泰式飞膝。
徐昆交臂挡隔,曲膝,后下腰贴地滑行躲避。这是极高难度的身法。
之前被踢倒那人鲤鱼打挺翻身跳起,再次攻上来。
叁人缠斗在一起。
一打二,徐昆仍然稳占上风。
欣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她看不懂武术招数,看得懂也看不清,太快了,一眼看去,全是拳脚的残影。
他们打斗的动作也不像电视、电影上演的那么繁复好看,反而看上去挺简单,大多直来直往。但欣柑就是本能地觉得可怕,一方面固然是她心系徐昆,担心他受伤;另一方面,是因为那些密集的拳击、脚踢,落在皮肉和骨头上的动静太过具象化,彷佛有血管爆炸,骨头破裂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刺入耳膜,让人忽然间就打个冷战,后背密密起了大片鸡皮疙瘩,心脏也跟着‘砰砰砰砰’直跳个不停。
“你抖什么?”一只大手轻按在她肩头。
欣柑心跳卡顿了一秒,一时脸色都更白了一些,扭头才发觉徐竞骁不知何时已坐到床沿。
徐竞骁把她连人带被揽进怀内,抚着她苍白的小脸,“爸爸吓到你了?”
“爸爸,”欣柑揪住他的手掌,“不是,不是爸爸……是他们……”她的目光始终追着徐昆的身影,“爸爸,您让他们住手好不好?徐昆是您唯一的儿子啊……”
室内空间有限,施展不开,围攻徐昆的仍是两个人,但已经换过一轮。之前二人,一个被徐昆砸肘打折了大腿和小腿关节连接处,无法再站立,另一个双腕关节同时脱臼,轻伤,需要治疗,都算是出局了。
饶是徐昆身法凌厉迅捷,车轮战下,也不可避免开始挂彩。每有一拳,一脚击落在他身上,欣柑的心脏就紧缩一下,不知不觉,脸上已滚满泪水。
徐竞骁收回目光,胸膛微微起伏,“我当然是他老子,可是他不肯乖乖做我的儿子。”他嗓音压得又轻又慢,听上去就有些冷淡,“他明知道,我只得他这么一点骨肉,他偏要离开我,还要带走我心爱的女人。”
欣柑心里被刺了下,推开他的手,“我不是你的女人。”
徐竞骁眼眸闪过戾气,声音更冷,“你不做我的女人,那就做我的婊子。”嶙峋指骨掐起她腮颌,“阿昆挨打,你很心疼?乖乖留下来当我床上的婊子,他就还是我徐竞骁的儿子。”贴近她耳郭,以只有俩人能听到的音量与她低语,“跟丢了儿子比起来,我宁愿要个残废的儿子。”
欣柑身上一震,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徐竞骁拍拍她的脸,冷邃眼瞳又落在徐昆身上。
徐昆似有所感,飞快瞥来一眼。
父子俩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
“你打小就聪明,学什么都一学就会,特别为你老子长脸。”父母是天下间最热衷攀比的人群。
“天才少年,听上去了不起。但落在咱们国家,这么大的人口基数,也就不如何稀罕了。伤仲永的事,古往今来,比比皆是。”
徐昆轻啧一声。他爹惯会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也喜欢倒着来。
“你的这些资质,才华,之所以受到珍视,没被埋没,是因为你是我徐竞骁的儿子。你确实比你的堂亲,表亲出色,但他们也并非烂泥扶不上墙。族里的长辈,你爷爷,伯父,之所以最为看重你,唯一的先决条件,是因为你是我的骨肉,唯一的儿子。”
“才华,在我这儿,不值钱。”他的钱实在太多了,可以这么说,就一个呼吸间,他的财产都在增值,“百万,千万,上亿,十亿的钱丢下去,就算是一头猪,我也能让它飞升。”
“孩子不乖,不服管教?”薄唇勾提,笑容冷漠。
“记得yuzhang书院吗?没了yuzhang书院,还有楠梓书院,姜桂书院,无论多硬的骨头,都能给你敲碎了,再顽劣叛逆的问题少年,关上个一年两年,比条狗还听话。”
时间在久远的记忆里逆流,早已化作飞灰的女人渐渐还原为开初光彩夺目的形象。那个时候,她其实还是能吸引他的,不然,他不会松口应下婚事。
“你母亲当年是港圈的顶尖名媛,香江上班族十大梦幻情人前叁名,嫁入徐家,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