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被各大报社评为最被羡慕的时尚贵妇。”
“生下你之后,她约摸是得了失心疯吧,背着我,做了些很不光彩的事,被我关在别院。再后来,假疯变成真疯,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精神病人。”
谈起家中阴私,他神色如常。房内外的几十名保镖恨不得把自己耳朵缝起来。
他睃了眼欣柑,眸中似有暗光涌动。
同样的事,发生在欣柑身上,他怎么就觉得完全不一样了呢?那日得知他哥碰了她,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她脏了,失贞,反而忧心忡忡,怕她难过,更怕她想不开,生了些傻念头,什么都顾不得,匆匆赶去接她。所以说,男人偏心起来,真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对她是这样,对待阿昆,也是这样。
他定定注视儿子,“我可以让人调教你,驯服你;我可以把你关起来,不死不活地养着;我也可以放弃你,让你泯然众人。我还年轻,再生十个,二十个继承人都不成问题。”去做个结扎复通术,就可以恢复生育功能。
徐昆恍若未闻,腾空跃起,双脚一蹬,将两个步步紧逼的对手踢开一段距离。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徐昆都被他爹宠爱了二十多年,这些饱含威吓胁迫的话,对旁人管用,欣柑都吓懵了,其他人也脸露异色。在他这儿,左耳进右耳出,连朵水花都激不起。
徐竞骁舌尖儿顶了顶齿颚,松开欣柑,站起来,朝打斗中的叁人走近几步,丝毫不担心被波及。
“我与你母亲常年分居。”他倏尔转换了话锋,“正值壮年,形单影只,你祖父和大伯心疼,就给我安排了些女人,让我挑一两个合眼缘的,照料日常生活也行,用来纾解也行。”
娶是不可能的。别说徐昆生母当时还在,她自杀之后,徐竞骁也没打算续弦再娶,以免影响儿子在集团,在家族的利益和地位。
他不重肉欲,对女人素来无可无不可。为了安他爹和他哥的心,也免得继续听二人唠叨,就指了一个留下。
“二十来岁,j大刚毕业,小户人家的孩子,胜在安静,温驯听话,还泡得一手好茶。我觉得省心,就让她先充当我的生活助理。”他余光扫过欣柑,下意识解释一句,“我没碰过她。”
随即想到她对自己殊无情意,自嘲地轻哂了声,不着痕迹地往下接,“也谈不上喜欢。但就跟养阿仑一样,在身边放上几年,未必不能慢慢在我心里占些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