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楚楚可怜地抽噎。
“又抽筋了?”徐竞骜俯下身,掐起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怜惜又迷恋,“小东西,怎么不穿衣服,嗯?”目光巡去她几乎全裸的身子。
腻白,绵润,丰腴。矜贵的豪门少妇像一块鲜嫩无比的豆腐,吸足了美味的肉汤,一捏就飙汁儿。
唯余的棉布内裤细细的带子深陷入肥软的腿肉臀肉,勒出下流的红印,腿心馒头似的小逼饱满鼓胀,中间肉缝透过薄薄的布料,隐约可见。整个人看上去,又嫩,又艳,又骚,是个男人见了都受不了。
端肃接近古板的男人黑眸欲念翻滚。
“发骚了?”徐昆也笑着问,嘴贴向她脸侧,“怎么不找我们?你知道怎么把自己玩儿爽吗?”呼吸也似擦着火,灼得欣柑耳肉酥麻。
她白嫩的小手捂到更为白嫩的胸前,使劲儿摇头,“我没有。”
徐竞骁曲膝蹲在她跟前,拽下她遮挡的手,手指捏住一粒玉葡萄似的乳珠,“把自己奶头都玩儿硬了,还说没骚?”阿昆踢门进屋也就几分钟,不可能把她奶头搞成这个骚浪样儿。
欣柑这胎来之不易,足足一年多才怀上,一揣还揣俩。徐家上上下下将母子三人看得跟眼珠子一样,自从查出有孕,三个男人更是竭力克制,没再真正肏过她。
他们亢得久了,六只眼睛,闪烁着狼一样的凶光,饥渴又兴奋地盯在她身上。
欣柑既怕,还委屈,“哇”一声啼哭起来,“欣柑不骚……没玩儿……它们自己变成这样的……”她推开徐竞骁的手,“它们变得好奇怪……欣柑也变得好丑……”
所以她是觉得奶头不舒服,才脱了衣裳照镜子?
徐竞骜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宝贝儿,你很美。无论之前,还是怀孕之后,你都是爹地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牵着她的小手摁在自己裤裆,“爹地想操你,想得鸡巴都快爆了。”
肉刃过于壮硕,欣柑的手连一半截面都握不拢,几根盘爬茎身的粗大血筋在她手心活物一般搏动,温度高得炙烫皮肤。
她想缩手,被徐竞骜牢牢按住,“乖宝贝儿,摸摸它,爹地硬得很疼。”
欣柑现在哪有心思干这码子事儿。
徐竞骜微喘着把唇附在她耳郭,“摸一摸……你摸一摸……”
一声声“乖乖”、“心肝肉”地低唤,嗓音浑厚沙哑,带着点儿罕见的,情难自控的哀恳。
欣柑心尖儿一颤,双手贴上茎身,咬着唇替他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