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要知道宝宝的处女膜是不是还完整无缺。”(微h)
欣柑指尖儿一抖,忙不迭地抽回手,“我、我不要看爸爸下、下面……”这句话说出口都觉羞赧,捂了捂发热的脸颊。
“为什么?”欣夷光筋肌精壮的双臂撑向她身体两侧。
没什么具体的原因,欣柑只是本能地觉得长大之后,无论是父亲,还是女儿,都需要有所避讳,不该看彼此的身体。
然而欣夷光多次强调他们之间,做什么都可以。欣柑不愿反驳父亲,随口搪塞,“因为、因为那个,呃,不好看……”
欣夷光黑眸眯起,“心肝儿怎么知道不好看?你看过了?看过哪个男人?”弓下背,脸几乎贴上她的,一句连着一句,有条不紊地诘问。
欣柑自诩没做错事儿,也无端紧张起来。况且他体型太过高大彪壮,肌肉群绷紧如岩石般坚硬,一道道刀刻似的沟壑又极为凶悍,居高临下,越靠越近,像一座小山,一面铜墙铁壁,即便是自己的父亲,基于年幼的女孩子对成年强壮男性的本能憺畏,欣柑还是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没有,没有……欣柑从来没看过……”无暇去揪裹身的浴巾,无措地将小手抵在父亲胸前,“爸爸,您、您别……”
欣夷光是不舍得对欣柑发脾气的,无论错的是谁,他的怒火只会发泄在其他人身上。但他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热烈的视线里,浴巾敞开,玉体横陈的女儿,纯洁,鲜嫩,娇弱,妩媚,美得不可方物,一颦一笑,都牵动他的心,诱惑他摒弃人伦,沉沦爱欲。
“没看,嗯?那宝宝是不是做了其他的坏事儿?”他直接撤掉欣柑用以蔽体的浴巾,将自己半压在她身上,“刚才拿骚逼磨爸爸的腿,谁教你的?”
欣柑差点就仰躺在洗漱台上,惊慌失措地揽住他的脖子。
俩人不着寸缕的胸膛贴到一起。
男人的胸肌紧致滚烫,像烧红的铁块,烘散着灼人的热力。
女孩儿酥乳细嫩似豆腐,滑腻似油脂,两颗硕大夯沉的乳球被压得半扁,肉绵软如水,在男人身下颤荡四溅。
“嗯啊……”
“唔。”
少女娇嫩的吟哦与男人压抑的闷哼交织在一起,二人都爽得直打哆嗦。
与欣夷光纯粹的享受不同,已经交了男朋友,却跟另一个男人亲密缠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欣柑心底一直存着隐秘的恐惧与羞耻。
父亲的手再次在她赤裸的身体流连……奶头又被捏住了,还没消肿,一碰就酥麻得厉害,“爸爸不、不要捏……呜啊……”她拱起腰试图阻止,夹在他指骨间的红葡萄被狠狠扯了下,欣柑尖泣着软了身子,往后倒下。
欣夷光适时扶着她后脑勺,将她慢慢放落,还卷起一条毛巾给她当枕头。
两粒奶头同时被搓捻,被平整的指甲刮在顶端,轻轻挑勾那微不可见的小奶孔……好舒服,也有点儿疼,肿得更大了,艳红夺目,高高挺立在空气中……
欣夷光不再压着欣柑,但把大腿卡入她腿心。他的生殖器大得吓人,胀成狰狞的一大团,隔着裤子,硬梆梆戳向女孩儿洁白无毛的小肉逼。
“好热,好硬啊……”小逼被烫得紊缩,逼口的肉被撞得下陷,“爸爸轻点儿……好酸唔……”欣柑双腿瑟索着分得更开,把整只幼小肥嫩的阴阜全然敞露在父亲眼底,彷佛已任凭他为所欲为。
“小骚宝宝,这么喜欢磨逼?你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吗?”欣夷光眸色幽暗,不落眼地欣赏女儿的性器官,“宝宝的小逼好嫩,好漂亮……”他喉结滑伏,伸舌舔润燥渴的嘴唇,“你想磨,就找爸爸,随时随地,都可以,也只许你找爸爸。爸爸爱你,什么都会为你做。”帮她磨,帮她舔,用鸡巴操……她想怎么玩儿,自己都陪她,定然将小宝贝儿伺候得舒舒服服,再也记不起其他男人。
欣柑意识又开始不清明,难耐地挪了挪小屁股。稠滑的体液顺着会阴往下淌,滑入臀缝,有些甚至浸到后面的小洞,黏黏的,好痒啊,好羞人……为什么这么多水儿?她四肢瘫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更是完全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她都快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了……
她无助地呻吟,失神的杏目散视空中,泛起软弱的泪花。
“哭什么?还委屈上了?”欣夷光怜爱地抹去女儿眼下泪液,“宝宝自己说,是不是背着爸爸,偷偷跟男人好了几个月?”
欣柑咬着唇,怯生生的,不敢应声。
欣夷光低下头去舔她咬出齿印的唇瓣,“让他把舌头伸进你小嘴?还有呢?还碰你哪儿了?”
欣柑懵然摇头,“就、就这个……没碰哪呀……”
单是这个,欣夷光都难以忍受。想到欣柑的初吻不是自己,他脑子里彷佛有根弦,‘嘎噔’一声断裂了。
怕吓坏女儿,勉强压着嗓音和火气,然而语气还是有些重。
“玩儿过你的奶子没?”
“鸡巴呢?你让他把鸡巴也插你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