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年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言行,不给主教留下一丝找他麻烦的机会,甚至出卖了派他来当卧底的帕特里克主教来向蒂莫西表忠心。蒂莫西心高气傲又看重有用的人,倒也真没拿他怎么样,只是每次有他在时,便变本加厉地折磨艾丽西娅,仿佛在宣示主权。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魔女的身体早已到达极限,哪怕是刚刚用治疗法术恢复了一点体力也并不足以支撑太久,没几轮便被蒂莫西操干得晕死过去。
她再次醒来时,是被一阵遍及全身的刺痛疼醒。尖锐地疼痛让她呻吟一声,本能地挣扎起来。
“别动,再坚持一下。”金发神官轻声安抚着,将她按在怀里。
艾丽西娅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赤身裸体被乔舒亚抱在怀中,泡在药池里。他不是第一次帮她这样清理身体了,恢复清醒的魔女放松身体靠在他胸口,很快,在最初的刺痛过后,舒服的暖意便涌了上来。
金发神官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薄衬衣,轻轻搂住她的身体,手指插入花穴中伸缩搅弄,将积攒在里面的精液带出来,在水中晕开一片白色水雾。
艾丽西娅咬着他肩膀上的衣服,药水渗入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花穴中,疼得她直冒冷汗,红着眼睛小声抽泣起来:“乔舒亚,你说,做爱本来应该是件舒服的事情吗?”她以前总以为净化就是纯粹的折磨,看到迪丽雅她才突然发现原来魔女也能有幸福的表情,“为什么我每次都会这么疼?”
乔舒亚顿了一下,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僵了僵,小穴中的肉褶像小嘴一样蠕动着吮吸着他,温暖得他不想拔出来。艾丽西娅这两年情绪外放了很多,不再冷冰冰地把一切都憋在心里,只是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还是不多见。自从上次见到迪丽雅之后,她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劲,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
“做爱跟性交,是不一样的……”他垂着眼睛低声说,抽出手指又插入后穴中搅动着扩开穴口,让锁在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所以别人才是做爱吗……”艾丽西娅闷声闷气地说。所以倒霉的只是她而已,别人都被宠得像个公主似的,只有她活得像条狗。她全身虚软,胸口发闷,说不出地难受,意识模糊地蹭着乔舒亚的脖子:“乔舒亚……你会和我做爱吗?”
神官心脏一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正在研究解除咒印的办法,在那之前,他若是跟艾丽西娅做出了越矩的事,一切都完了。“艾丽西娅……”他有些木然地继续清理着魔女的身体,思索该怎么跟她解释。
“我知道了。”艾丽西娅打断了他,声音冷了下去。她一开始就不应该自取其辱,任何人见了她被蒂莫西玩弄时那幅不堪的样子都不可能再毫无芥蒂地接受她。
这句话像在乔舒亚心中狠狠扎了一刀,身体僵在那里,任由艾丽西娅将头埋进他的肩膀,发出虚弱的呜咽。
艾丽西娅病了,发着高烧。
魔女的体质强悍,一般不会生病。但艾丽西娅在上次任务中被魔毒感染,虽然没有变为行尸,但身体也难免受到了侵蚀。她这回的状况连蒂莫西都不敢大意,给她放了假,允许她在乔舒亚这里养病。
魔女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生气,目光空洞地发着呆。
金发神官端着一个药碗走进房间,有些心疼地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女。他将碗放在桌面上,从身上掏出一个精美的水晶八音盒晃了晃,让球形水晶中的亮片如雪花般飘了起来,努力扯出一个开朗的笑容:“艾丽西娅快看,我今天在街上看到的,喜欢吗?”
魔女瞄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乔舒亚眼睛转了转,又说:“肚子饿了吧?你好久没吃东西了,我做了你喜欢的奶油蛋糕。”
“没味口。”艾丽西娅面无表情地回答,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
神官长叹了一口气,这次的打击比想象中还大,迪丽雅的出现彻底击垮了她的意志,轻易哄不好了。
他坐到床边摸了摸她额头。“烧还没退,药还得继续喝。”他扶着少女从床上坐了起来,端起药碗送到她嘴边,“我调整了药方,这回喝了应该不会像之前那么难受了。”
那药是为了抑制魔毒配制的,添加了不少驱魔的成分。但对魔女来说,在驱除魔毒的同时也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艾丽西娅没有理会这些,顺从地把药喝了个精光,反正她的人生已经不可能再变得更糟了。药刚喝下去,她突然脸色一变,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重心不稳一把拉住乔舒亚的衣服。
“艾丽西娅?”乔舒亚被吓了一跳,担忧地看着她的脸,“你怎么了?”
“这药……药性是不是……太大了点……”魔女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眼前一黑,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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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里事比较多,码字进度跟不上了,先放一篇番外顶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