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珊着实没料到,大白天的,还是在这随时有人进出的花厅,父亲居然就敢直接动手抱她,这般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做派,简直就是要把她往死里逼。
她惊恐地缩起肩膀,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从男人宽大的怀抱里挣脱,可两人的体型,就如同一座大山和一颗小石子,只要他不想放开,明珊根本就没可能挣脱。
她声音都在颤抖,也不敢太大声,带着哭腔道:“放开我,父亲,你快放开……”
戚祺年也没想要怎样,他就是一时没忍住,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将人抱进怀里了。
也许是她送的手帕太香,也许是她穿旗袍的样子太美,轻易就勾起他前一晚的记忆,她那处子穴简直就是个销魂洞,进入过一次便难以忘记。
可见她小小的身子,挣扎起来却这般凶狠,一时间,戚祺年的脾气也上来了。
她越挣,他就偏要抱得越紧,还半拖半抱地将她带到太师椅前,抱着她一起坐到椅子上。
“别乱动。”他沉声低喝她。
明珊被抱着坐到他腿上,更是惊得肝胆俱裂,扭动着就想要站起来,纤腰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箍紧,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腿,将她牢牢按在他结实的腿上。
混乱间,明珊惊恐地发现,她臀下有个东西正在迅速变长变硬,很快便硬挺挺地顶着她的腿心,已经知晓房事的明珊,一下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更是吓得魂都要没了。
“父亲……”她浑身哆嗦,断断续续道:“父亲,这事明明是错的,你为何要一错再错?难不成真要逼死女儿吗?”
听她要寻死,戚祺年脸色阴沉,脾气也上来了,正想发作,按在她大腿上的手却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他垂眼一看,旗袍的裙摆在她的挣扎中变得凌乱,侧边开叉处露出一截大腿,这会他的手正按在她穿丝袜的腿上,一瞬间,戚祺年的火气便烟消云散了,大手不受控制地在她那截大腿上来回摩挲,甚至一点点往上,缓缓地钻进她的腿根。
他一边往她裙底摸,一边沉声警告道:“别再让我听到寻死的话,你好好活着,你母亲才能好好活着,你若寻死,我便送她一起去陪你。”
明珊瞬间瞪大双眼,眼眶含着清泪,哽咽道:“她是我母亲,也是你的妻!”
男人不为所动,十几年的戎马生涯,早把他的心肠淬炼得坚硬如磐石,他一字一句道:“你可以试试。”
试试?明珊哪里敢拿母亲的命去试?!
钻进裙底下的大手,如那勾魂索命的爪子,一点点往里摸,越进去,明珊就抖得越厉害,最后她整个人软在男人身上,颤抖如筛糠。
不甘的泪水无声从眼角溢出,明珊看着这个与她有至亲骨血的男人,忽地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用力地咬。
戚祺年闷哼一声,像被刺激到一般,钻进她裙底地手越发地肆虐起来,隔着柔软的内裤用力地搓揉她的馒头逼。
“嗯……”
过于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揉捏,明珊本能地哼出声,可嘴上咬人的动作却半点也不肯松懈,而她咬得越紧,男人的手就揉得更用力。
明明是下流色情的事,却在无声中演变成一场暧昧的对抗。
肩膀快被咬出血来,男人仍像没事人一般,手上尽情地吃她的豆腐,还平静地和她说话,“早上我处理了何氏,昨晚是她安排人给我下的药,因为我太久没去找她了,哼,今日她能下春药,明日她就能下毒药,这样的人,真是死不足惜。”
他嘴上说着话,手上动作也没停,渐渐往她内裤的裤脚探进去。
“我想做的事,整个西南两省没人敢拦着,我想要的东西,也必定能得到。”
他的手摸到那光滑娇嫩的白虎逼,摸到那湿润的逼缝,用了点力便将两根手指插进去。
“嗯!”明珊抖得更厉害了。
最后,他不紧不慢地说:“包括你,明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