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祺年出生在乡下的大户人家,家里坐拥大片良田,当穷人家小孩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他已经有专属的老师给他授课。
他受过最正统的教育,自然知晓天地人伦、礼义廉耻。
可他也扛过枪打过仗,血雨腥风走过来,深知在这饥荒战乱的年代,之乎者也那套就是个屁,生命如草芥,说没就没,谁还顾得上伦理纲常?
吃小孩的事都时有发生,又能找谁说理去?
他就是不小心睡了自己的女儿又怎样?谁又能管得着?
女儿说得对,他知道这事是错的,且错得离谱6,可他就是鬼迷心窍了,上瘾了,还想一错到底。
明珊咬着父亲硬邦邦的肩膀,咬到自己牙齿都疼了,他仍不肯放开她,那粗糙的手指插进她的穴里后,便快速抽插起来。
穴道里的软肉被反复摩擦,不一会便分泌出黏腻的体液,有了体液的润滑,男人的手指更是肆无忌惮地往里插。
这般过度的刺激下,明珊绷紧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唔……唔……”
“舒服了?”戚祺年贴在她耳边问,他是风月情事上的老手,对女儿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
明珊浑身颤抖着,仍咬着他的肩膀不肯放。
可她不懂,这点疼痛对男人而言,就是一点小情趣,不仅不难受,还更能刺激他的欲望。
“你丢一次,完了我就松开你。”他在她耳边循循善诱,顶着她臀缝的鸡巴,也一下下磨着她。
虽然还有点懵懂,但明珊隐约能猜到“丢一次”是什么意思,那实在太羞耻了。
她扭着腰想躲开,随即却换来他更霸道的操弄。
“嗯……嗯……”
明珊这才知道,父亲单用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折磨得水深火热,欲生欲死。
那手指在小穴里快速进出,没一会就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着实让人臊得慌。
戚祺年知道时机不对,他不能真的在这里做什么,但看到女儿被他两根手指弄得脸色通红、眼神迷离,他又实在停下来,只能掰开她两条腿,手指愈发迅速地插弄起来。
明珊终是坚持不住,松开牙关放过他的肩膀,张着嘴轻声哼哼着。
这次和昨晚的感觉又很不同,昨晚主要是疼痛,可现在痛感消失了,剩下的全是陌生的舒爽感,让她又羞又窘,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啊……嗯……”
下体像是着了火,全身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往外冒,整个人像是要坏掉一般。
男人声音低低地笑了,调侃般问:“得趣了?”
这话立时让明珊羞愤难当,她咬紧牙,又开始挣扎起来。
可父亲的手指不知道按到哪里,让她的身体像被雷击中,一阵哆嗦后,便冲上了高峰。
“啊啊……”
花穴深处忽地喷出一股液体,全都喷到男人的手上。
明珊的身子一下便瘫软了,就见父亲从她裙底抽出湿漉漉的手,又拿来她送的那条手帕,仔细擦拭着,随后又用这手帕去擦了擦明珊的腿心。
明珊脸色阵红阵白,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家宴上,父女两姗姗来迟,其他人都没敢多问,笑着侍候大帅入席。
倒是十三岁的明丽好奇地打量明珊,不明白大姐怎么突然就跟父亲亲近起来了。
二姨太会来事,拉着儿子明辉,笑着对大帅说祝酒词,明辉还念了一首庆寿的诗,把大帅逗得哈哈大笑。
四姨太还没有孩子,只能陪笑脸,心里酸得不行,暗暗瞪了二姨太好几眼。
明珊坐位离父亲最远,却让她很安心,刚刚花厅的那场亵玩,让她的身体仍旧酥麻,她有点心不在焉,根本没去听他们在说什么。
只是偶然抬头,就看见父亲拿着她送的那方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嘴。
明珊顿时羞窘难安,那帕子刚刚才擦过她的私处!
一顿家宴,明珊吃得身心俱疲,回到院子里,第一时间就让小青反锁院门,下午谁来也不见。
只有锁了门,才能让她安心。
晚上大帅府宾客云集,前院的喧闹声络绎不绝,这样的夜晚,戚大帅的应酬是免不了的。
因夜里母亲咳疾犯了,明珊在她房里一直呆到二更天,忽地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响动,仔细听又没有了,明珊也就没太在意。
等林氏睡下,明珊叮嘱小青照顾好她,才转身回西厢房。
刚关上门,门后忽地冒出个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的酒气,顷刻就将她包裹着。
“啊!”
明珊吓得惊叫出声,下一秒,她的嘴就被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