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昌年许是听到了他冲撞公主的风声,将他看管的更严了,几乎不让他接触任何权贵,也不给他任何展露才能的机会。
陆彦光索性放弃了。
寿宴当天,他跟随着魏昌年与魏子骁前去华笙楼赴宴,途中,魏昌年带着魏子骁与一位大臣相谈甚欢,完全无视了他。
他郁结于心,闷闷不乐,无意中瞥见了徽容的身影。
自打净园风波之后,他便对她改观,心里生出几分敬畏。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悄悄地跟了上去。
在冷清僻静的宫院里,他看到了一个穿着道袍的女人与一个臣子纠缠,暧昧不清。
而这一幕,也被徽容撞见了。
“冯大人?”
徽容颇感意外。
每当皇帝寿辰之际,李逢燕都会在颂春宫住上几天,这里是她的母亲程贵妃生前的住所,若是别的男人出现在这里,徽容倒不足为奇,可没想到竟是与她交恶的冯复礼出现在这里。不过,两人的关系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恶劣了。
难不成是……九姐姐把他睡服了?
徽容脸颊腾地烧红,不敢深想。
冯复礼见到徽容出现,羞愧难当,欲要逃离,李逢燕一把将他拉住,妩媚一笑,“徽容妹妹早就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了,怕什么?”
说罢,她又转头问向徽容,“妹妹,你不会说出去吧?”
徽容摇摇头。
冯复礼慌张地想要推开她,“这、这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李逢燕直接摸向他的腹下,“瞧你都硬成这样了,难不成你要以这副样子赴宴吗?”
徽容闻言又惊又羞,立即撇开了头。
李逢燕硬生生地将冯复礼拉入到了一旁的寝殿中。
“姐姐,这个安神香……”
徽容想起来自己是来给她送香的,顺便跟她一起去华笙楼赴寿宴,不过看样子她暂时是去不了了。
“放桌上吧,劳烦妹妹帮忙关门。”李逢燕道。
徽容匆匆放好香,关上了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不行……公主真的不行……”
“我看你行得很,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
“公主不可不可……呃啊……”
男女欢好的淫靡声音传了出来。
徽容完全怔住了,移不动步子,脸红心跳,直到夜空炸开了一束烟花,声音震耳,她才回过神来。
她见四下无人,急忙逃离,扶着一棵花树喘息。
陆彦光藏在山石后观察。
只见她脸颊潮红,抚着胸口,难得露出忸怩的模样,似乎渴望着什么……
“可算是找到你了!”魏昌年从身后拍了他一下。
陆彦光微微慌张,转身稍移步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魏昌年捕捉到他的遮掩,探身向他的身后瞥去,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人。
陆彦光紧张一笑,魏昌年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思。
魏昌年眉头紧锁,严肃道:“寿宴快要开始了,不要再乱跑了。待寿宴结束后随我回驿馆,明日一早,你便启程回乡吧。”
“是。”他低首应了声。
魏昌年转身离去,陆彦光跟在他身后悄悄地回头张望。
花树下已经没有徽容的身影,想来她早已就走了,魏昌年没有发现。
他舒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里,令他原本消沉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
焰火不断地升上天空,绽放出绚烂辉煌的烟花。
徽容无心美景,恍惚地走向华笙楼。
她的身体仿佛烧着一团的火,可却看不到,碰不到,无法遏制,无法扑灭,只得任由着那股子邪火在体内肆虐蔓延。
她好想要个男人来帮助自己泄火。
如果当初嫁的人是萧崇良,或是萧显阳没有死,她也不是独守空房、欲求不满的寡妇,一切都如想象般美好,过着琴瑟和鸣,幸福恩爱的日子,那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不过,这也只是匆匆而过的一个念头。
不知受李逢燕影响,还是本性如此,她愈发觉得自己不是个从一而终,安分守己的女人,甚至羡慕男人可以拥有叁妻四妾。
人性复杂,或许,她本就有风流的一面,随了父皇的多情,只不过以前藏得深,现在随着越来越躁动的心、越来越空虚的身体而渐渐释放出来。
一抹蓝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徽容福身行礼,“四哥。”
李道安看出她的不适,柔声问:“怎么了?”
他伸手抚向她泛红的脸颊,肌肤触碰的那一瞬间,正是身子敏感的她下意识地一躲。
掌心落空,他目光略微黯然。
“本王还以为哪个野男人敢在宫里调戏妹妹,原来是四哥,是本王眼拙了。”李晋成的笑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李道安从容转身,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