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呼吸就被强行堵住嘴巴,越发稀缺的氧气也根本不能从堵住的鼻腔里通过,满足她最基本的需要。她很想推开埃德蒙,但是太过激烈的感情促使着她又一次掉下泪珠的同时也掏空了她的力气。
在昼夜颠倒的作息、能省则省的进食、几乎无法停歇的焦虑压抑中迅速消瘦下去的身体也不足以推开比普通人类强出数倍的从者,她几乎是在昏昏然的状态下被亲的。和缺氧无异的状态下,她的感官反而更加灵敏起来,被他撬开的齿关无力合上,反而是舌头被迫品尝到了自己泪水的苦涩,然后……还有来埃德蒙的、湿漉漉的搅动,无论是后退还是反抗都不能摆脱的灵巧的纠缠。
他的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传递一种陌生的感觉,一串又一串的细碎火花沿着脊椎向下,她的腰软了下来,腿更是被水波不断拍打一样,没了力气只剩下发颤的份儿。她喘得更厉害了,这回却不仅仅是因为需要氧气,还因为她格外的需要另外一些只能由埃德蒙给予的感受。少女的眼角溢出纯粹生理性的泪水,最后被他勾动舌尖挑逗的时候,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无限接近于娇嗔的索取声音。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撩开了上衣,直接抚摸着她的后背了,而后背能有多敏感这件事,已经被立夏先一步身体力行地教给了立香。埃德蒙并非贵族出身,虽然多年后拥有了伯爵头衔也拥有和头衔相匹配的容貌风度,他的手指却始终带有薄茧,他也习惯于靠自己的双手而非命令来生活。
这无疑让普通的抚摸变得更刺激了,特别是在另一个男人格外喜爱亲吻她后背的情况下。立香本来就软下去的腰更是使不起力气,在埃德蒙慢条斯理的爱抚中,她就像是被隔水加热的巧克力块一样,逐渐地融化成了一滩香甜的液体。
“立香……”连他的声音好像也沾染上热腾腾甜蜜蜜的水汽,她晕乎乎地想,被握着腰提了起来换了个姿势。然而接下来他说的话就不那么美妙了,“通过模拟圣杯,我和你的兄弟已经建立了短期的契约,而他动用令咒让我完成一个命令。”
“所以……”她的耳尖被咬住了,力道出乎意料的大,让她怀疑埃德蒙是不是想用牙齿为她打一个耳洞,他的声音也有些勉强,好像正在忍耐什么,“你要忍耐一下了。”
“什——”圣杯、契约、令咒,这些熟悉的词汇,离开迦勒底以后她以为再不会出现在生活中的词汇,很能激发立香的不祥预感,她立刻就想从这个让她无比眷恋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却完全没有反抗余地地被他一把扯掉下装,凶狠猛烈地撞了进来。
她的身体当然已经成熟,对这种行为也不是第一次,但如此凶悍直接的侵入还是头一回。少女被这一下深入顶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间,声音也有了不可避免的中断,然后变成一声短促的尖叫。
埃德蒙像是野兽一样喘息着,被令咒点燃的欲望已经没有被理智压迫的可能,他就像是在繁衍季节终于夺取了雌兽注意力的雄性一样,带着对欲望的近似愤怒的追求,握着立香的腰横冲直撞起来。
立香的腿被他的膝盖分开挂在两边,在两人的身高差下,她就像被抱着尿尿的小孩子一样,根本无从用力,只能绷紧脚尖试图不让身体滑落。这样的埃德蒙让她很不习惯,却不至于害怕,比起脾气暴烈的复仇鬼,她更害怕这个姿势下钉的格外深的肉刃把自己刺穿。
但事与愿违的是,她实在是太过湿润了,不管她用不用力,身体都在向下滑动着,埃德蒙偏偏又不去动作,她只能颤巍巍的徒劳着一丝一丝地把他的肉棒整个吞吃进去。过程很缓慢,但是在这个姿势下,她的内脏好像都被压迫着为那一根让开地方,当她的屁股终于撞到他的下腹时,立香已经被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恐慌折磨的泪流满面。
“不……太深了……”虽然受力点不只是这里,但初次被深入的地方还是传来隐隐的闷痛,让立香慌张地想要拒绝。直到这时候,埃德蒙才动了起来,把怀里娇小的身体顶弄的不住晃动,又恶作剧一般地把她抱高,在戳刺间寻找合适的角度让她再滑下来。
像是另类的滑梯游戏一样的行为充分满足了他逗弄立香的心思,也让立香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她无法闭合的双腿之间已经一片狼藉,不断涌出的蜜汁在抽插间越发的多,而埃德蒙的手也已经按在了层层迭迭蚌肉的最顶端上,不断摩擦着藏在其中的小珍珠。
魔力交换仍在继续,但两个人都没有关心它的功夫,立香心中和埃德蒙重逢的喜悦已经被可怕的快感暂时遮盖住,一心想摆脱现在这个难堪又格外无力的姿势,而埃德蒙的理智还在和令咒的拉锯战中,偶尔爱抚立香的身体已经是极限了。
“别怕,别躲。”察觉到立香对这个姿势的恐惧,他在窄小的衣柜里跪了起来,拉住立香的手腕让她的身体被动地挺直,“不然会更慢。”说话时,他始终用唇瓣磨蹭着立香的耳朵,让她不由得被刺激的一扭头——又被扯回来继续。
和他带着歉意的温柔诱哄不同,仍然埋在她体内的器官还是直直地顶着身体深处,立香和埃德蒙的身高实在太过悬殊,这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