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造成的压迫感相对前一个也并没轻上多少。膝盖为了支撑身体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感受着小穴深处某一点被来回剐蹭的灭顶快感,少女仿佛崩溃一样地发出质问,“那就快点……嗯!”
她说了快点,埃德蒙就真的如她所要求的的那样加快了速度,他小幅度地挺动腰杆,两人的身体在动作间发出轻微的肉体碰撞声,随着他偶尔深深抽插,粘稠的水声也会随之波动。再加上不可抑制的呻吟声,柜子的摇动吱嘎声,被杂乱声音填满的狭小的空间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木质楼梯被扯开的声音。
柜门被咚咚敲了两声,埃德蒙的现任御主在外面轻快地说,“我开门了哦”时,立香反射性地绷紧了身体,声音也被她尽全力遮掩到了喉咙里,但她却不能遮掩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埃德蒙的龟头上就像是被一握温暖的水包住了一样。
阁楼的灯已经被打开了,随着柜门被立夏拉开,一线、一缕、一面光照进了柜子,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身体大半赤裸,一边嫩乳上还留着红色指痕,神情羞耻恍惚的立香。他为她挑选的睡衣两件套只有下装还勉强在身上,但也是卡在膝盖以下,她丰润洁白的大腿内侧已经有了流下的汁液,甚至快要滑到膝盖附近。
把持着立香的公虎看起来不怎么欢迎他,立夏也不以为忤——他只能看到立香,也只想看到立香——就在她因为不住戳弄的肉棒喘息的时候,他露出了着迷的神情,半跪在她身前,把脸贴到了姐姐温暖的身体上。
“终于……见到他了,立香,开心吗?”埃德蒙的喉咙中发出威胁的低声嘶吼,对立香来说全然无害的火焰烧到立夏附近,温度让立夏反射性的想要缩回手,但他还是没有。和姐姐截然不同的黑发少年缓慢地抱住了她,像是受了委屈、受到了无法接受的打击,一头埋进信赖的人怀里一样,无比坚定地把头埋到了她的胸乳之间。
这是很依赖的表现,就藤丸立夏的个性来说,它出现在他身上的次数简直少得可怜,这让他做出这姿态时不免带着生疏。
同时,他的肩膀绷得很紧,双肩都微微收拢向前,这似乎是一个拒绝的肢体语言,他搂抱过来的手也并不用力,最起码,比之前的不容拒绝要弱势很多。埃德蒙放开了她的手腕,立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把被握得生疼的手放到哪里,快感让她思考的速度慢了很多,立夏的特殊身份更是让她一时之间没办法下定决心。
他的力道并不像他的姿态一样坚决,但两者都透出无声的歇斯底里的绝望,只要立香轻轻用力,就能推开这个姿态像是虔诚的像是请罪的年轻人——她的弟弟。
埃德蒙不管不顾地握着立香的肩膀继续动了起来,立香被撞的一阵摇晃,他们之间的紧密相贴也被破坏了,有那么一瞬间,立香看到立夏的脸上无声掉下来的水珠,她的胸口上也有一样的液体,而且在渐渐变凉。那一瞬间足够让她想起太多东西了,从他在襁褓中皱巴巴的小脸到摔倒后咬着嘴唇握着拳头不愿意哭出来的样子。
我很爱他,她迷茫的想着,他也很爱我,但显然这并不是一种东西,而且早就变质了……变质之后,我能因此讨厌他吗?因此收回全部的爱,收回过去全部的东西,爱、亲情、友情
……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理解了立夏无端的恐惧——同样是痛苦,由未知带来的那一种就好像格外的剧烈。她伸出了手,并没有用温暖包容的怀抱回应他,他们的童年时代已经过去了,这苦涩的想法略过脑海。
她很轻、很轻地把手放到了他紧张僵硬的肩膀上。
埃德蒙对此相当不满,立刻出现在立香脖颈上的牙印相当程度地说明了这一点,和带着亲昵意味的轻咬不同,这一下咬得很重,深红的印记立刻就出现在少女的肌肤上。她被吓得一激灵,撞进了立夏的怀抱,又被埃德蒙越发剧烈的动作刺激的弓起身子,刚刚接纳了立夏的手转为推拒。
虽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但要她立刻毫无阻碍地接受和这两个人共处一室的事实还是很难,“出……出去……”,强忍着羞耻和与此相伴的异样的快感,她绷着声音勉力命令道。
但并没有一个人对此作出回应,埃德蒙就不用说了,他好像还处于被强制推动的状态,只有一些小动作能表明他的最简单的理性,刚才那愤怒一咬之后,他一直掐着她的细腰翻来覆去地折腾她。而被命令的主体立夏也显然也没有服从的意思,卸掉了担子的年轻人渐渐放松绷紧的身体,在扶住她的同时,很自然地偏过了头。
立香发出了苦闷的哼声,被后入的姿势让她有种很不安全的被征服感,立夏的存在更是放大了某些感官的灵敏度,让她半是恍惚半是主动的迎合起埃德蒙的动作。这么做的下场就是被撞进来的时候,快感越发强烈,呻吟伴随着探出嘴唇的舌尖一起被立夏吞进口中,难以呼吸则进一步推进了她高潮的速度。
或许是因为这场景太过羞耻,已经超出了立香如今已经很脆弱的接受范围,又或者是这一切太过消耗体力与精力,她对那之后的事情只剩下模糊的印象。榨干她的数次甘美的高潮,无法承受时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