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在她阴蒂上,孟衡说:“那就去复婚。”
“这样就没意思了。”黄凝暮又在说这种话。
他只是说出心底的想法也算扫兴吗?那如果他将爱告知于她,她是不是也会觉得很无趣?
她总说做爱是件很简单的事,谈情说爱太复杂,比结婚还要复杂。结婚的时候只用去拍个婚纱照走个过场,谈恋爱还得制定约会流程,麻烦得很。
孟衡很想告诉她,婚礼的每张请柬都是他一笔一划写的,他为了筹备婚礼还跟研究所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蜜月假也请了,结果婚礼第二天黄凝暮就出差了,他只好销假回去工作。
布置婚礼并不是件轻松的事,但孟衡他能把婚礼布置得令所有人满意,跟她谈情说爱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叫她觉得麻烦。
这场婚姻是误打误撞顺了孟衡的意。
孟家不需要联姻来巩固地位,联姻是黄家单方面认为的,一开始孟夫人是想让两个孩子先认识一下。
离婚后的两个月里,他每天都盯着那张结婚照,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确实是个不合格的丈夫。从不关心商业上的事,连黄家破产了都不清楚,黄凝暮也不跟他讲这些。
他不想用婚姻去束缚黄凝暮,由着她在外面飞,盲目地以为那张结婚证是他们之间的链子,等黄凝暮享受完自由归家的时候会顺着链子飞回来。
他知道黄凝暮现在的心里只有相机,情情爱爱会耽误她的事业。她前程璀璨,不该被婚姻束缚。
他会等,等黄凝暮哪天想谈情说爱了,跟她有一张结婚证的自己会是最佳选择。
孟衡不怕等待,他已经等了很久,不差这一时。
他也买了戒指,可黄凝暮说她来准备。
孟衡自然不会反对,他满心期待了很久,见到戒指的第一眼就看出这枚素戒是她随手买的。
是黄凝暮送他的东西,所以他格外珍视。
拍婚纱照那天孟衡永生难忘,那一天黄凝暮送了他一枚戒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还跟他拍了很多张照片。
可他们还是离婚了。
她的穴口已经足够湿润,孟衡抽出性器,用手指抚上阴阜,在入口打磨转圈。他抽动了两下,牵引着黄凝暮的呻吟。
他一年前买的戒指就在床头柜里。
肿胀的阴蒂被指腹抚慰揉弄着,他从盒子里拿出消毒擦拭过的戒指抵在穴口,俯身吮住她敏感的乳尖。
孟衡想把这枚戒指戴在黄凝暮的无名指上,只不过这枚戒指现在得先进入她的体内才行。
可以称得上是冰凉的物品就这样进入了她的穴里,在此之前那里除了性器手指和舌头外从未被别的东西进入过。
他只放进了环身,顶部的钻石会伤到她。
仅仅只是一个戒环黄凝暮就有些吃不消,她以为塞进来的是孟衡手上常带的那枚素戒。
随身物品被淫靡地放进逼里,这种来自心理上的感觉所引发的快感只会让黄凝暮更加兴奋。
她忘记了什么复婚不复婚,爽得呜呜咽咽,唇舌交缠之间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戒指?”她试图去确认体内的物品。
孟衡用戒指套住她的阴蒂,拇指在上面狠狠压了一下,“嗯,结婚戒指。”
虽然没戴过,但为了结婚买的也算是结婚戒指。
黄凝暮晕乎乎的,说:“那你明天会戴着戒指上班吗?”
孟衡讨夸似的道:“我每天都戴着。”
孟教授手上的戒指沾过前妻的流出的水。
黄凝暮快要被搞疯了,不知是因为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东西还是因为他的话。
“复婚吧好不好?”他问着,将戒指重新塞回去。
黄凝暮对于结婚并不抗拒。
以她短暂的婚姻生活来看,结婚对她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她照旧工作,照旧生活,偶尔跟孟衡回对方的家里演戏吃饭。
再以她现在的情况来看,复婚后她只会多出一个固定炮友。
“我不生孩子。”黄凝暮的声音有些抖,因为戒指又被拿了出来碾在她肿起的阴蒂上。
孟衡亲亲她的唇,呼吸洒在耳畔,“你这是答应了吗?复婚。”
“……要再……考虑一下。”黄凝暮将手放到身下,试图去抢那枚戒指,“别这样玩,受不了。”
戒指抢到了,攥在手心有点硌。
黄凝暮举起来一看,不是她想象中的素戒,是一枚很漂亮的钻戒。
“结婚戒指,本来想在婚礼上给你的。”孟衡声音很低,握着她的手。
两个人的指尖放在戒指上,触到一起。
黄凝暮眼睛有些发酸,“你来真的啊?我们只是联姻。”
“不是联姻。”
孟衡说完贴紧了她的唇,和她吻得难舍难分。
他逐渐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性器在冲撞间碾着凹凸不平的褶皱。他顶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