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猛,又太激烈,几乎快要再次操到宫口。
交合处不断的传来淫靡的噗呲水声,这种过于激烈的操法让她成了一只被随意操控的玩具。酥麻的舒爽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全身,黄凝暮有一瞬觉得自己舒服得要尿出来了,穴肉绞得更紧,每次的抽送都变得更加吃力。
孟衡察觉到了她快要高潮,腾出一只手,指腹快速地撩拨挑弄着敏感的阴蒂,身体不堪承受过于直白的刺激,浑身颤抖着迎接高潮。
爱液淹没了他的鸡巴,他被骤然夹紧的嫩逼含得快要无法自控,在最后几下更为剧烈的顶弄后也释放出了浊白的精液,在她的小腹上。
刚高潮过的黄凝暮被他这几下操的失神,眼神涣散,软软瘫在床上,汗液淫液已经彻底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精液顺着流到腿间,流入红肿外翻的穴里。
如果不是知道孟衡是个每天都得喝药的病秧子,事后抱着她去洗澡时会撑着浴缸边缘缓一会喘气的话,黄凝暮都快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装病了。
历经一场性事后骨头要被折腾散架,床上那番复婚的话像是为了使得性事更加和谐而说出似的,两人谁都没有提起。
黄凝暮在浴缸里待了会没听见他的动静,迷迷糊糊睁眼发现孟衡正扶着浴缸平复呼吸。
“不舒服吗?”黄凝暮还是没力气,勉强抬手想去碰他的手,最终只勾上了小拇指。
孟衡反手把她的手握住,在雾气中摇头。
他倒也不是真的体弱多病,这些年喝药锻炼其实都养得差不多了。
孟衡只是享受黄凝暮的关心。
这份关心或许并不出于爱意,只是出于人的良知,但他乐在其中。
有时他甚至会故意装出难受的样子,卡在黄凝暮将要高潮的那个点,逼得她不得不自己翻身骑上来扶着他的腰坐下去,昂起头凑近他一点点舔舐着锁骨,喉结,顺着向上吻到嘴角。
黄凝暮常年在外,没时间去泡健身房却有形状优美的马甲线,是晚上闲着无聊会边坐平板支撑边翻阅杂志的成功。
翻身骑上来的时候,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薄汗黏在上面漂亮得要死。
这时候孟衡喜欢用手指去绕着她的肚脐眼打转,惹得她发笑,软绵绵倒在他身上,乳儿贴着他的身体,软绵得像儿时吃的糖。
这种略带依恋的姿态会让孟衡觉得自己在黄凝暮那颗心里还是占了点位置。
“那枚戒指,你买多久了?”黄凝暮靠在浴缸上,闭着眼状似无意问。
“知道要和你结婚的那天买的。”说完孟衡补了句:“选了一整天。”
黄凝暮轻笑了声,“这么喜欢我啊。”
“嗯。”孟衡低声说:“很爱你。”
黄凝暮没说什么,但从那以后她的态度转变了不少。
她会在工作间隙打电话问孟衡有没有好好吃饭喝药,别等她回去后人没了。
之前孟衡给她打电话关心她的时候,黄凝暮很不耐烦地说我们已经离婚了别管那么多。
如今二人角色对调,孟衡语气虽然没有不耐烦,但也还是别别扭扭地说跟你没关系吧反正我们已经离婚了。
黄凝暮也没生气,回宜淮后又跑去他家暂住。
孟衡心里还堵着气,故意咳嗽装病,暗示黄凝暮他现在很虚弱没法满足她的欲望。
黄凝暮也不是重欲的人,她给孟衡倒了杯水让他好好休息。
孟衡语气很生分,“谢谢。”
黄凝暮:“不客气,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离婚了但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孟衡觉得自己要是再跟她多说两句就真的要气急攻心生病了,闭上眼装困让她去休息。
结果黄凝暮在他旁边躺了下来,握着他的手,轻声说:“你现在身体真的很弱吗?”
她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担忧,孟衡搭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怀里,“只是比较容易生病,别担心。”
话是这么说,黄凝暮每天还是会给他发消息问他活着没,得到肯定的答案才肯放心去工作。
离婚后的第四个月,他们去民政局复婚。
黄凝暮举着手看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戒指,又拉过他的手仔仔细细看了眼,评价道:“没我之前给你的那个素戒好看。”
孟衡反手握住她的手,说:“那你再给我送一个吧。”
黄凝暮问他为什么会喜欢她。
孟衡说爱上你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钢铁森林铸就的城市被冷漠的雨浇灌,容不下任何温情。
初一的孟衡在学校里替被校园霸凌的学生出了头,在老师面前那人却倒打一耙,将责任全推给了孟衡。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晚上一个人跑到花园里,数着腕间的佛珠问菩萨他错在哪里。
雨下得很应景,也很猝不及防。
少年的校服被雨水浸湿,这场雨何时会停,没人给他答案,他错在了哪里也没人会给他答案。
黄凝暮回家路过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