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又怕吓到她,只敢朝她伸出手,“游洇,我需要你,昨天那道题我还没弄懂呢,有很多题我都没弄懂,我需要你给我讲。”
“你应该去找学委,她成绩比我好。”
“但只有你讲的我能听懂。”
“游洇,拜托你。”艾贺是真的哭出来了,声音在海风里止不住地抖。
“我需要你,游洇,我需要你。”艾贺不断重复着,“别这样,别这样。”
现在仔细想来,那会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她只不过是艾贺认识了半学期的同桌。
那会他们离得很远很远,游洇站在海水没过小腿的地方,他站在海浪扑不到的地方,却比现在相拥着的距离要近。
他买花给游洇,怕哪天她又想不开去跳海,让她仔细照顾花,枯萎了又接着送。
她并不是没人要,起码这世上还有一束花需要她照顾。艾贺想让她明白这点。
除了流泪艾贺什么话都说不出,胸膛似乎都要被阵阵呜咽撕裂。他并没有在为她出轨简北嘉而感到难过,他只是突然意识到,游洇从未逃离过那片海。
游洇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揩掉他的眼泪。
“为什么哭?”
艾贺没好气地答:“难受还不给哭了吗。”
“给的。”游洇说着,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艾贺偏头躲开,“别亲我。”
“你不需要我了吗?”游洇望着他,很认真地在问。
艾贺怎么可能会不需要她。
她头发有些长了,低下头会垂在脸颊两侧。艾贺仰头去亲她,发丝坠在脸上有点痒。
矿泉水瓶没拿稳,一半都洒在了床上。无人在意,他们沉溺在这个吻中,情欲的浪潮冲散了一切。
游洇坐在他身上,腰窝被一双手压着揉弄。
他们太久没做,艾贺几乎是在她主动跨坐上来时就勃起了。他下意识地去扶她的腰,用她喜欢的方式来爱抚。
艾贺低头贴在她锁骨处狎昵地咬了一口,指尖探到裙底拨开内裤,慢悠悠揉开穴口,在水声中送进手指扩张。
简北嘉怎么可能靠卖惨就能赢过他?
他天真地以为自己只是比艾贺晚出现在游洇的生命里,但他晚了叁年啊。叁年种棵树都能种出感情,更何况艾贺还算是游洇的救命恩人。
简北嘉,赢不了他的。
——
太纯了,写肉都有种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