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尝尝,我新做的。”
陈昭荣听话地咬住。
她巴巴地望着陆煅,陆煅捏捏她脸颊:“你瞧,只有我适合你。”
“我以后真嫁人了怎么办?”一想到这,陈昭荣心都绞着疼,“我想象不到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小姐不喜欢,我便不会让那个男人动小姐分毫。”
“可我总归是要给他生孩子的。”
陆煅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小姐还年轻,能拖上一两年,一两年后的事谁又知道呢。”
“我不喜欢这样。”
陈昭荣把她的手和陆煅的手交织在一起,她们十指相连:“我想和你大大方方的,我不想和偷情一般,分明我的心里只有你。”
陈昭荣的每一句话都是陆煅的心声,她牵着陈昭荣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迟早有一天会的,我发誓。”
日前陆煅又给陆香城去了信,陆香城那边很诡异,信件有回,语气却不对,他还提出要见陆煅。
本来陆家人在京中行事就要打上十二万分的小心,他们之前约定过非必要不相见,陆香城要见陆煅,陆煅不敢大意。
夜深人静后,陆煅悄悄出府赴约…被抓了个正着。
陆香城也被扣在那里,兄妹俩见面,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
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
更何况,是官家。
陆煅这辈子都没想到是这么面圣:“罪奴叩见陛下!”
“陆家女,胆大包天。”
陆煅不卑不亢地回答:“罪奴不仅姓陆,还有一半草原黄金家族的血脉,胆子大点很正常。”
陆香城听完,两眼一翻,差点被她吓死。
陛下问:“你在威胁朕?”
陆煅扯着嘴角假笑:“罪奴哪里敢,只是求活命罢了。”
“先帝未曾灭陆家满门,已经是法外开恩。”
陆煅语不惊人死不休:“先帝时陆家,陛下时陈家,风水轮流转罢了。”
陛下天威降临:“你要想陆家满门给你陪葬可以继续说。”
“行,罪奴继续说。”
陆香城都想给陆煅磕一个了:祖宗哎!
陆煅没管,当真继续说:“陈铭为当朝权相,威势比之当年陆家有过之而无不及。普天下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自然不允许卧榻之处有臣子二心。如今陈铭不加收敛,要新任状元郎给他做女婿,摆明了是不知收敛,不把陛下放在心上。”
皇帝并未说话,陆煅给他磕了一个:“罪奴愿意收集罪证,替陛下除此心头大患!”
“陈家党羽众多,你一个小小罪奴,能干什么?”
“谁知道呢。既为罪奴死活便不重要,既然我死我活都差不多,陛下何不让罪奴自由发挥,看最后能做成什么。”
“你不怕死?”
“我怕啊。”陆煅说得理直气壮,“可不管我怕不怕,终归是要死,那不如只做一些我想做的事。”
陆家书香门第,最重一个“礼”字,而陆煅面对当朝皇帝一口一个“我”,可以说是没有半点礼仪。
陛下偏生生不出气。
“那你就记住,你要是死了,陆家满门给你陪葬。”
陆煅转头看陆香城:“好,下辈子还是兄妹。”
陆香城一翻白眼,差点晕过去。
皇帝放了陆家兄妹俩,走出那条街后,陆香城说她:“你不能好好说话吗?真那么想死?”
陆煅看了他一眼:“你被抓的时候好好说话了吗?”
“那当然。”
“然后被抓了。”陆煅很嫌弃,“你都这个下场了,我还能学?”
“陆煅!”
“说正事,你被抓这么久,不会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吧?”
“我在暗牢里听到了一件事,不过我觉得是陛下有意透露的。”
“那必然,不然你能听到些什么。”
陆香城忍不住打了她一下:“再皮?”
陆煅立马当乖巧妹妹:“二哥请讲。”
“据说海王爷擅离封地秘密进京,化名官海在京中行走,密见大臣。”
“这个大臣是不是主要指陈铭?”
“本来定不准,不过看陛下如此,应该就是了。”
陆煅细算:“当朝权相和一个夺嫡失败的王爷秘密见面,陈铭真是自寻死路。”
陆香城问:“你在陈府潜伏这么久,可能就此事做些文章?”
“我试试。”
陆煅是想试试,万万没想到陈铭往她脸上怼。
隔天,陈家主母张婉燕难得来看女儿,她让陈昭荣盛装打扮。
“娘亲为何如此?”
“你爹爹自有安排,你别多问,只管去做。”
到了晚间陈昭荣才知道陈铭要宴请客人,可宴请外男不该有闺阁女子作陪,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