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喜欢的,我都喜欢。”
柔妃只觉得“唰”的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让她从头冷到脚,浑身冰凉。完了,她心中想道,贵妃发现了。
她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淑妃等人吃人的目光从头顶传来。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她低声说道:“不敢当,我身子不好,恐怕无法为贵妃娘娘分忧。”
“那好吧。”于寒舟拉下脸,做出一副自讨了没趣,很没意思的样子,站起来:“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她情绪变得快,其他人也没觉得怎样,反而觉得,她这样任性正是被皇上宠出来的,心里面羡慕又嫉妒。
柔妃的病情缠绵不去,司徒曜常常来看望她。这一日,他忙完公事,又来到柔妃的宫中看望。
“如意怎么样了?今天好点没有?”他问道。
柔妃别过脸去,淡淡道:“嗯。”
司徒曜见她这样,惊讶道:“怎么了?谁惹你了?”他想起今天于寒舟等人来看望过她,就问道:“可是那些坏女人又欺负你?”
在他眼中,除了柔妃,后宫中的女人都是坏女人。心如蛇蝎,阴险恶毒,就知道迫害他单纯善良的柔妃。
“没有。”柔妃冷冷说道。
“那你这是怎么了?”司徒曜在床边坐下,一手揽过她,发现她眼角湿漉漉的,显竟是又哭了,顿时心疼道:“怎么又嘴硬,到底是怎么了,快与我说。”
柔妃顿时挣扎起来,两手激烈地捶着他:“你走开,不要抱我,你既然喜欢别的女人,何苦来抱我,你去喜欢她们吧,不要再来骗我了!”
司徒曜又惊又疑:“你在说什么?谁又在你耳边说什么了?我什么时候喜欢别人?”
司徒曜觉得心累,因为找了挡箭牌的事,柔妃常常与他吃醋,从前他哄一哄也还好了,但近来不知怎么,她格外不信任他,总觉得他对别的女人也是一样。
“你究竟听说了什么?”他抓着她的两只手臂,制住,沉声问道。
“你凶我。”柔妃的眼泪哗哗地落,“你果真不喜欢我了。那你走啊,不要再待在这里。”
司徒曜无奈极了,只得放开她:“到底怎么了?我好冤枉。我的心,你一直知道的,你总这样疑我,我也会难过。”
他每天要应付那群狡猾的朝臣,要应付后宫中那些黏人的女人,只想来她这里躲会儿清静,享受片刻的温馨和放松。
结果到了这里,还要费尽心思来哄她,司徒曜只觉得脑仁儿一突一突的,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柔妃的哭声顿了顿,张口哽咽道:“你真的没有碰她?”
“碰谁?”
“贵妃。”柔妃说着,手指又蜷了起来,“她今天来,我看到她脖子上有红印,就跟你从前在我身上留下的一样。她还揉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你在床上对她……”
她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哽咽着,又激烈地挣扎起来。
司徒曜冤枉极了,还有些疑惑和怒气:“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你当真看到她的身上有那种痕迹?”他脸色铁青,怀疑于寒舟给他戴了绿帽子。
“她竟有那种胆子!”他声音冰冷而沉怒。
柔妃见他不似作伪,犹豫了下说道:“她说那块红印是小虫咬的。”
“小虫咬的?”司徒曜皱起眉头。
柔妃犹豫了下,点点头:“她是这么说的。”
司徒曜的表情一下子似笑似怒:“她被小虫咬了一口,你就同我生这样的气?”
柔妃见他面色不善,生怕自己要吃苦头,忙朝床里一滚,说道:“她还扶着腰,说要很难受,都是皇上晚上在床上对她……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腰那么难受?”
她说着,渐渐觉得自己有理,又扭过头,不理司徒曜了。
司徒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豁然起身:“你等着!我这就去问她!”
“哎,别,你别去。”柔妃叫道。
司徒曜却已经大步往外走了,他此刻心里很是不快,因为于寒舟不识相刺激柔妃,招惹的柔妃跟他生气,他本来想在柔妃这里静静坐一坐的心情全都没有了,他要去问问她,他晚上到底怎么对她了?
于寒舟对于司徒曜来到明粹宫,并不意外。
她今天在柔妃那里真真假假了一通,柔妃极有可能跟他闹,而如果闹得厉害了,说不定他要往这来,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脸上堆出笑容,迎了过去:“皇上您来啦。”
她照旧是不行礼,明晃晃的恃宠而骄。
然而司徒曜此时也没心情教训她这个,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你今天去柔妃宫中,同她说了什么?”
“叫她好好养病,身体好了之后,同我一起伺候皇上。”于寒舟笑着说道。
司徒曜是来质问她的,然而迎上少女笑意盈盈的脸庞,满心的怒气莫名就弱了两分。
指了指她锁骨上方一点,他皱着眉头问道:“你此处是怎么回事?”
于寒舟低头,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