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灼热的手突然扯住她的手腕。
猝不及防间,她已经在黑暗中被某个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床面上,身体与对方严丝合缝贴合,熟悉的雪松气息让她分辨出了对方的身份。
“哥哥,电闸”
“怎么又来了。”他的语气好像有些无奈。
对方打断了她,也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因为她被吻住了。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某种形式的掠夺。男人完全禁锢住了她,用舌头作为武器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挞伐,追得她的小舌无处可藏,被迫与对方缠斗,又很快败下阵来,分泌出的津液被攫取不说,连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安焰柔忍不住闭上眼,睫毛乱颤,心里弥漫着某种恐慌。
这是她的初吻啊。虽然很愿意是和哥哥,可是从没想过会是这种形式她以为会是某天自己按捺不住给对方下安眠药,或是装作不经意地贴近,在对方唇角偷走一个吻。
她从没想过能被对方主动亲吻。
还是以这么成人的方式。
两人贴得那么近,衣料又轻薄,她很难不注意到某个抵在腿心的炙热东西。
根据小黄书上写的,这就是男人的那里吧。
她从高中开始就会看言情小说了,也因为好奇偷偷看过a片——虽然没看几分钟就关掉了,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对性的话题也不会特别避讳。但此时此刻真正面对它,她却青涩到甚至不敢在心里想那两个字。
就在她以为要被亲断气的时候,安楚随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
“哥哥,你啊!”
她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疑惑,话语就戛然而止。
他、他怎么能直接
火热的手毫不留情地掀开睡裙扯下棉质内裤,将中指插了进去。
“怎么今天这么干?”他的语气似乎有些困惑,动作也慢了一些,在不算湿润的甬道内慢慢磨弄。
安焰柔又怕又痛,有些无助地攀附住他的手臂:“哥哥,是我你知道是我吗?”
他也没喝酒啊,怎么一副完全不清醒的样子?
对方好像笑了,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除了你,还能是谁?”
那截手指退了出去。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它却碾上了微微凸出的花核,肆无忌惮地拨来弹去,无论主人怎样扭动着身体都不离开。
“唔!!!”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触电了一样身体完全动不了
“啊——”
“叫得像小猫似的。”安楚随把她的睡裙推到胸上,嘴唇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绵软乳房顶端、慢慢硬起的颗粒。
“明明是只骚狐狸。”
他居然说自己骚?
安焰柔应该觉得生气的。但这个字从他悦耳的、带着一丝调侃意味的声线里飘出来,不仅没让她愤怒,反而变得更奇怪了。
因为有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涌了出去。
她只能弱弱地用嘴反驳:“我不骚。”
安楚随一面轮流吞吃着那对香软的乳房,一面就着水液重新将手指插入了她的身体,一根、两根、叁根。
“应该够了。”
什么够了?
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有某个更大、更硬、更烫的东西,代替手指插了进来,并且保留了一贯的强势作风,像回家一样很不客气地一捅到底。
“呃啊!”安焰柔皱着眉,眼泪都憋出来了,话语也带了哭腔,“痛!哥哥,我好痛”
安楚随也不好受:“嘶怎么夹这么紧”
见小姑娘一直抽抽搭搭地哭,他叹了口气没再动作,耐心十足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和耳垂,手在小腹和花户间来回流连。
真是的,梦里也不让人省心。
见她的身体在爱抚下慢慢放松,甚至还试探性地收缩了下穴肉,他就知道对方这次真的准备好了。
他开始撞她,每一下都带了狠劲。
“啊——嗯——哥哥——轻点——太快了——”她的呻吟带着鼻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哭。
安楚随不仅不听她的,还肏弄得更快了。他感受着甬道的湿热与紧致,有些难熬地低喘一声,说出口的话沾了几分喑哑:“谎话精,明明喜欢的不得了。”
他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蹭了一手粘液拿到她面前:“不然怎么能流那么多水,嗯?眼泪都流到下面了?”
安焰柔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做爱是件这么矛盾的事,又舒服又让她想逃。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温柔体贴的哥哥会变成这样。
他现在一点也不衣冠楚楚了,反而像是衣冠禽兽。
她回忆着平常时哥哥温润含笑的模样,一时间竟觉得身上的人有些陌生。
在呻吟的间隙,安焰柔忍不住颤抖着问:“哥哥,真的是你吗?”
男人轻笑一声。
灯被打开了。
又不停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