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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4房间(h)(3 / 3)

她终于看清了身上男人的模样。他摘了眼镜,额头沁出一层薄汗,那双猩红的狐狸眼在情欲的渲染下浓得仿佛能淬出血。

像,又不像。

但这就是他,和她同父异母的、血脉相连的哥哥。

她在和自己的亲生哥哥做爱。

想到这点,一股背德的羞愧感涌了上来,让她别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察觉她的逃避,安楚随没了往日的浅笑,冷着一张脸:“不想是我?”

那就偏要她看的清清楚楚。

他捉住她的手腕扣在床头,忽然俯下身来离她很近:“说,是谁在干你?”

这么问着,他的性器还在她体内某处不怀好意地顶弄了一下,那清晰的触感让安焰柔涨红了脸。

这怎么能说出口好羞耻

她好想捂住脸,但双臂都被男人牢牢禁锢着,只能无助地扭着腰,却不小心让体内那根火热的东西进得更深了。

安楚随倒抽一口气,在花心深处狠狠撞了一下:“不说的话,别想下床了。”

她只能哭着求饶:“是你啦,是哥哥——啊——受不了了——你轻点——”

“我在做什么?”

“在、在”

“嗯?”

他好凶啊,那根东西又不知好歹地撞过来了,还撞得那么深那么用力,让安焰柔有种身体真的会散架的错觉。

“在做爱。”声小如蚊呐。

“没听清。”

安焰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对方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动作一点没停,那结实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提示她就算这么顶一整晚也没问题。

这人在床上怎么能这么无耻啊!!

她豁出去般大喊:“你在肏我!安楚随在肏安焰柔,满意了吧!”

对方终于施舍给她了一个笑容:“很满意。”

这个笑容给了她错觉,让她以为往常的哥哥回来了。

“乖女孩,”安楚随摸摸她的发顶,“这么乖,应该得到奖励。”

哥哥从小到大都会这么做。奖励有时候是一颗糖,有时候是一双鞋,有时候是一场旅行,有时候是一副耳环

但是今天的奖励,是一次高潮。

他专心致志地研磨她体内的敏感点,手指也没闲着,时而搔刮胸乳顶端的红豆,时而戳弄花穴顶端的小核。安焰柔哪见识过这种阵仗,很快就在对方的进攻下溃不成军,最后抱住他劲瘦的腰泄了出来。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是光,好像是电,好像是烟花,噼里啪啦地在四肢百骸跳动。她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看不清了,魂魄像是离开了身体,只能见证极乐时穴道无法抑制的、规律的收缩。

安焰柔有些剧烈地呼吸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根烦人的、灼热的性器又抽插了起来。高潮后的花穴格外敏感,被男人这样不知轻重地肏着,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某种不可控制的快感吞噬了,忙死死拽住他:“不要顶了我真的会受不了”

“安焰柔,”安楚随捏住她的脸颊,“你的不字是不是只会对我说?”

“啊?”

“为什么要给他用点灵术?为什么不拒绝?”

安焰柔模模糊糊地回忆着他在说什么。哦,今天去小叔家,为了他可怜的儿子,她破例在不能化形的族人身上用了点灵术。

她记得自己已经解释过了,但对方想要的明显不是这个回答。

身体被人入侵着,她终于说出了埋在心底深处的想法:“因为你因为他让我想到了哥哥”

哥哥也是不能化形的红狐啊。虽然她小时候好像看见过哥哥的耳朵和尾巴,但那些画面太过模糊了——在长久以来的记忆里,她从没见过他的狐形。

想起今天的事,她有些愤愤地拍了下安楚随的小臂:“你才是!说要给我介绍什么青年才俊!气死我了!”

男人沉默了一瞬。

“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接受。”

她起了好奇心:“如果接受了呢?”

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分。

原来怒火和欲火可以共生。

他又笑了,可安焰柔出于本能地觉得,这个笑比不笑更可怕。

“那就像现在这样干、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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